第11章 带兵搜查(7 / 8)

宛季长静静看着他,若有所思。

“你该去结交豪杰,壮大师门,收徒传教……娶妻生子,嗯,你该做的事里,绝不该有和我纠缠不休的部分。”侯燃站起来,俯视着宛季长,将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说道,“敖曹,我们日后再见,你放我一马,我们还能往来,商贸生意还是典籍秘诀,只要不是山庄机密,我都与你分享,我们做山中友邻如何?”

“呵,侯燃,你也太幽默了,不过片刻前你还在求我轻着点操你,下了床马上要和我做友邻了?”宛季长抓着他的手,叫道,“哪有看着你硬了的友邻?”

“……若你想要,可以再来。”侯燃看着他,平淡地说道。

宛季长呆愣了片刻,不觉怒从心起,“你要与我做露水夫妻?我要的是长长久久!”

“你只是想要秘籍,你对我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敖曹勿要因小失大,将长远之事全不放在心上,”侯燃看见他动着嘴唇,似是还有话说,忙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敖曹今日下山,十日后再来,我与卿棉被里说话。”

不知哪一部分打动了他,宛季长听了默默点头,抬头看着他说,“为夫自然志存高远。”

侯燃想了想,无所谓地连连点头。之后他又被央求着做了一次,侯燃觉得身子火热,被肚子里滚烫精液刺激的慌神,整件事都让他昏昏沉沉的。意识回笼时,月已高挂,宛季长在他眉间落下一吻,恋恋不舍地穿衣离开了。

侯燃胡乱穿上衣服,站在门边盯着宛季长消失的地方,通红着脸粗喘,他摸了摸脸,才发现自己是笑着的。

他懒散地靠在门边,心神一转,东侧院门口站着的余立才堪堪成了他关注的焦点。他有些羞怯,缓步走到余立面前,用自己滚烫的手摸了摸他的脸。

“我以为你讨厌他!”余立说着往后退了一步,好似畏惧侯燃可能会出手打他。

侯燃诡异地笑着,餍足地咧嘴,蹲下来抱着余立,将自己嫣红的脸压在余立的脸上,把他整个抱在怀里晃动。

“我去看看宋兆奎,你自己安心睡觉吧。”过不多时,侯燃放下他,摸着脸颊,巧笑着出了门。余立听见他无意中哼出的歌儿,心头酸涩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跺跺脚,自己进屋、睡觉。

行至宋兆奎屋内,那孩子仍在沉睡,侯燃坐在他床沿上,见他身上盖着薄被,手中攒着纸条,大觉愕然,他去时只是将人抬到床上,何人为他盖了被子?

侯燃惊慌地起身左顾右盼,又想起那个穿着白衣的男子,他神出鬼没、形迹可疑,一会儿扔下个孩子,一会儿又送药给他,到底要做什么?

侯燃又瞥见宋兆奎手中纸条,一把将那东西夺过来,颤抖着打开,果然与石斛粉上字条的笔记一致。

“修炼欲速则不达人无恙多耐心莫忘侯兰”

侯燃粗喘着看着字条,神色慌张地坐在地上,那个男人竟然在帮他,到底什么图谋?

床上,宋兆奎睡了半日,听见些响动,便悠悠醒转过来,他睁开眼,正瞧见侯燃坐在地上,面色沉重地瞪大了眼。

“大哥?”宋兆奎坐起身,觉得通体舒畅,精神极佳,虽现在已是暮色沉沉,不过侯燃若果真让他起床修炼,这也不在话下。

侯燃听见响动,迫不及待爬起来看人,他一把抓着宋兆奎的脸颊,关切地端详着,好似在找此人身上可有伤处。宋兆奎正等他命令,忽然与他额头相贴,心思也便活络起来。他眨了眨眼,羞怯地撇过头去。

“大哥,你不叫我修炼?那你……”

“修炼?自然要修炼!”侯燃关切地看着,又伸手在他身上检查,见他果真无有伤痛,放下心来,迎合着宋兆奎的话,心中搜罗能用的秘诀,只觉此人果然用心修炼,不辜负他的心。

宋兆奎闻言转头看他,见那人脸上全无情爱之色,发觉是他自作多情了,十分尴尬间,起身站在床边,要将被子叠好。

“我来吧。”侯燃主意已定,忙从他手里抢过被子,不多时,又从衣柜中取出鞋袜,蹲下来为宋兆奎穿上。

宋兆奎低头看着他,心中闪过许多念头,当侯燃手臂划过他的脚时,那些念头皆化为同一件事——侯燃需要他照顾祖业,侯燃需要他抵御外人骚扰,侯燃为他穿衣叠被,那他不就是侯燃的丈夫,是他的依靠?宋兆奎越想越真,将前尘往事皆串联起来,那送给他父亲的万两黄金岂不就是侯燃下山请他做赘婿的嫁妆嘛!

“好了,去练功吧。”侯燃为他穿好靴子,抬头看见他红着脸呢喃自语,本想凑过去一听,却被宋兆奎一把推了出去,飞出去两三米。

“抱歉抱歉,大哥……嗯,对了,字,大哥的字是什么?”宋兆奎看着侯燃倒地的模样吓人,暗叹自己下手没有轻重,急急忙忙站起身去扶他,反复思量起两人从前的相处,笑着说,“兴之!我记得那个人也是这么称呼的……兴之,我不是有意推你的,你快起来。”

宋兆奎扶着侯燃站起来,如今他的想法变了,不得不好好看看侯燃,这一打量,宋兆奎便越发心动了,侯燃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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