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掌门知晓炉鼎之身玉势暖X难受啜泣决定参加秘境(8 / 17)

一大片魔气,归墟秘境瞬间崩塌,甚至有不少弟子还困在里面。

而鉴于师尊刚出关的原因,掌门只先做了剔除宗门的决定,至于师门仙尊哪儿就由师弟自行决定。

宿鹤迎在事后也找过几次路眠舟,只可惜都被温玉卿拦了下来。

“你们妖族对于枕边人不都是几天一换吗?何必这个时候装深情。对于你们来说,只要有孩子,另外一个是谁都不重要不是吗。”

宿鹤迎难得没有回嘴,沉默着回了自己的洞府。

一只彩色的鸟雀停在他的肩膀,像是嘲笑一般叽叽喳喳。

“难得见妖尊大人吃瘪阿,区区一个炉鼎回到妖界不都是大人您的,何必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宿鹤迎束发的银色小蛇突然变大一口吞下那只叽叽喳喳的麻雀,红伞晃荡铃声清脆。

“让美人伤心,可是我的错。”

虽然靠近掌门之子白亦从权衡利益的角度上来说并没有错,毕竟那个东西…还在那个该死的老头手中,若是能…但让小师弟伤心,确实不该。

在山尖,云雾飘渺的洞口处,一位身穿白衣的修士轻缓迈步走出。

“舟舟。”

冰冷视一切为无物的眼神在接触到跪坐在身侧的小徒弟,如春风拂面,含了一湖水光潋滟的绿水,就连生硬的语气也变得亲昵。

长指撩开小孩的衣衬露出纤细盈盈可握的腰肢,眉头逐渐紧蹙。

“师…师尊?”

“谁伤的你?”

温热指腹摸索过那浸润出血色的白布,锁骨间还有类似亲吻般的红痕,五指搂着腰间细细比对,那青紫的五指印痕是被男人掐着腰肢肏弄留下的。

“就是…不,不小心伤到的。”

白衣仙尊冷哼一声,显然是不信这个答案。

“为师应该叮嘱过你,不能破身。”

路眠舟红唇微动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他总不能说因为看了一个破话本,然后当真去确认结果被师兄强行压到榻上…肏了逼吧。

路眠舟没有注意到,白衣仙尊的神色逐渐变得幽深,浓郁到似乎能够吞噬一切都病态欲望溢出眼眶,化作炽热到要透过那层薄薄的衣衫下窥见那被陌生男人肏烂的逼肉。

真让人嫉妒啊,用心守护的珍宝…明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先被那群狗崽子吃干抹净。

他的眼眸里疯涨出阴暗偏执到不可言说的嫉妒与恶意,长指掐入那细腰软肉,让乌发美人止不住害怕的颤抖。

“把逼露出来。”

“哈…?”

“衣服脱了,为师替舟舟检查下身体。”

白衣仙尊的状态明显不对,可是路眠舟没有办法反抗他的命令。

只能褪去衣衫,在高耸入云的山尖浑身赤裸的给师尊看逼。

长指插进湿软多汁的逼口,推开层层叠叠热情的谄媚逼肉,主人似乎带着一股狠戾的劲。

“你让他射进去了?为师不是说过,炉鼎之躯一旦破了身便就再无回头之日。”

五指并拢如同训诫般恶狠狠掌掴向那口流水的骚逼,唇齿间压不住难耐呻吟,路眠舟轻喘出声。

“就这般淫荡,连为师出关都不愿等?”

落下的巴掌力道极大,也毫不留情,每一次都将那口淫穴打的汁水飞溅,红烂发肿,原本粉白娇嫩的阴户高高肿起,宛若烂熟的桃子流出腥甜的汁水。

被恶狠狠扇逼的痛楚不断从那淫乱的骚逼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与逐渐被淫虐适应的快感压塌腰肢,嫩逼如同抹了油脂般泛着水光发亮,臀肉乱颤如同一阵阵的肉浪,食髓知味的逼肉痉挛得张合,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粘腻在白衣仙尊的掌心。

“贱逼。”

红唇一张一合之间,路眠舟心中那本该高高悬挂于空中的皎洁明月落入尘泥,惊觉滤镜破碎后的师尊近乎妖魔偏执疯狂。

神明不再圣洁。

而被神明亲口羞辱的路眠舟,近乎身心破碎。

乌发美人如同迎颈就戮的仙鹤高高扬起脖颈,从口中呜呜咽咽吐出半是啜泣哭吟的娇媚浪叫。

软烂的逼肉被两指分开,露出嫩生生的肿红肉洞。

“是温玉卿…?雪玉京…?宿鹤迎…还是都有?”

“他们都可以,为师也可以吧。”

“不,不要…师尊哈,好大,饶了舟舟呜。”

如果说雪玉京还可以说是误会,宿鹤迎是因为本能贪欢,温玉卿是因为觊觎已久,那么师尊是为什么呢?

路眠舟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一定是因为自己太过淫荡了吧,否则怎会连那本不该玷污的,高高在上的仙尊也…。

仙尊的那根生得如玉净秀,但尺寸却是远超常人的狰狞,青筋怒张盘旋在如同驴屌粗壮的那物上。雪白紧绷的臀肉中夹杂一根突兀的玉根,咕啾咕啾,水声不停,暧昧绵密的泡沫随着激烈的抽插带出,又被恶狠狠带进倒入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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