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吞精水车打蒂LN光身探窗误认为是Y妓石子打N(8 / 24)

你好不好?”

武将性子直率,弄不来官场上的弯弯绕绕,只懂得吐出心中所想。

闷哼一声,性器顶弄到最深处,柔软内腔被迫拓开,眼睫轻颤间难以抑制呻吟。

“五哥心悦宿宿。”

而后,装着满满子孙囊袋击打双腿泛红,交欢声让人近乎羞得面红耳赤。

受不住直球,一如当年那个喜怒皆在脸上,恨得快,爱得快的男童。

津液于唇舌交换,热息交织似要融为一体般,血骨相融。

“宿宿,父皇说,四哥的那个小倌交于我处理了,你说…充为军妓如何?”

“五哥想看宿宿在营帐里放浪不堪勾引的模样,让大家都听听宿宿的呻吟好不好?”

“五哥…!呜。”

分明是羞恼的怒瞪,却因那一下恨肏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引诱,绵长呻吟甜腻妩媚。白皙腰肢在男人手中盈盈可握,可以号令十万将士的令牌是枷锁亦是爱护。

“那…那父皇那儿你打算如何交差呜,你轻点。”

五皇子似乎不愿回应这个问题,只扯动那串玉牌。

“父皇,允了的…。”

只有这般,云宿枝才能坐稳那个位置。

在高潮前,云宿枝迷迷糊糊的听到云临安的回应,而后便是直被肏弄得失禁,小屁股抽搐着如同泉眼不断喷涌淫水,粘腻湿润,连空气中尽是淫靡气息。

墨发散乱交叠,薄汗密布背脊泛出油光,美人泪眼朦胧,朱唇吐露细碎呻吟。像是那完全绽放的艳梅,全身都染上情欲的色彩。

悬挂于阴蒂间的玉牌们铃铛作响,微风吹拂,淫水湿润咕啾咕啾水声淫靡。

盛京的百姓与驻扎于被北城外的将士们有了新的谈资,听说那云将军与那贬为军妓的小倌日日与其在军营荒淫无度。

甚至惊动了帝王与太子,亲自来惩戒那淫乱下贱的军妓。

“呜阿,五哥,父皇…不,不是军妓,疼。”

对于明明已经爽到喷水射尿的军妓,显然将士们很是不满,对于这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行为很是生气,可怜的妓子被拖到操场上。

如同母狗般被骑着爬了一圈又一圈,那淫水亦洒在土地间。

“身为军妓,好好服侍将士,是你的职责。”

被淫水包裹湿润的鸡巴紫红粗大,一次又一次肏进口是心非的军妓身上,非要这小婊子诚实作答。

令牌上坠着的流苏被当成缰绳,每当小军妓想要偷懒便会被扯上一扯,拽上一拽,小小的阴蒂被玩弄得充血红肿,甚至呈现出血紫红。

“宿宿莫怕,只是几根而已,宿宿吃得下。”

小军妓倒也倔强,被精液尿水射满了肚子,骚逼都高高肿起成了馒头逼,奶子上也尽是男人们的牙印咬痕,却还偏生不肯低头。

甚至拒接圣旨。

“朕只问你一次,宿宿当真不愿?”

虽然并非是婚前的正式见面,可身为父亲要见自己的儿子断不可能有拒的理由。

太子,四皇子与五皇子,以及白珏皆跪在左侧。

帝王之怒,并非一人可担。

“宿宿尚且年幼,自行做出决断可能尚且过早,还请父皇喜怒…”

“六皇子稚子心纯良,怕是难以接受罔顾人伦礼法,也是正常…”

“幼弟刚经历二皇兄一事,有所顾虑也是正常…”

除却四皇子,皆出口试图为六皇子说话。

“宿宿不愿。”

太子蹙眉连扯了几下云宿枝的衣袖,他的身体最近有所好转,但却仍旧病弱需要养身修性。额前已有薄汗密布。

“好。”

众人皆猛地抬首,帝王的神色在十二珠冕鎏下晦涩而不可见,太子在那平静而毫无波澜的声调中却似乎听出了一丝了然。

帝王心计,自会将人心考虑算计到底,父皇这般…怕不是早有打算。

五皇子还欲开口却被白珏拦下,四皇子则是摇晃着扇子意味不明。

“若需帮助,四哥乐意帮助宿宿。”

云明臣掌管暗部,也包括部分宫中暗卫,自由出入后宫的权利比在场除帝王之外还要大。倒也并非虚话。

“谢四哥。”

不过显然云宿枝并没有打算向云明臣求助的意愿,云明臣性子中带着的那股疯劲始终让他畏惧,哪怕他口中的喜欢与心悦话语几乎要将他淹没。

“那便从今日起,去溪安殿吧,云答应。”

溪安…殿?!为了避讳,皇子们自从五岁成年起便独立有院,后满九岁到皇子所,而后则是至封王搬离皇宫。溪安殿是后宫嫔妃所住之处,而那也是现今云宿枝母妃所居住的宫殿。

显然在场的太子,四皇子五皇子和白珏都似乎猜到了些许帝王的心思,脸色有些担忧与难堪。

比起心思复杂混沌的皇兄们,云宿枝则是被苏公公一脸和善的引进了新殿。

母妃即使降了份位,但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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