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19 / 26)

大骂,嘴里下一秒便被塞进了一个东西,郑东还用手捏着她的唇瓣,往下一压,合上了。

意料之外的甜,郑友娣愣了一会,甜味顺着舌尖味蕾一路蔓延,唇上的触感像是羽毛,挠着她莫名的痒。

宽厚的肩,粗粝的手掌,温暖的胸膛,郑友娣似乎被嘴里的甜味晕住了,脑子昏昏沉沉的,眼里是郑东在日光下扬起的俊脸,五官分明,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姐姐,我没骗你吧。”郑东还是将她束在怀里,低头凑上前,抵住她的额头,说话时的热气熨帖在唇上,这个距离令她身体发颤,她哆哆嗦嗦地企图推开他。

“狗东西,你……”

黄军民看着两人又在打闹,只是摇摇头,没猜错的话,这次估计又是以她气急败坏作为收场。

看看,果然是这样。

黄军民赶忙跟了上去,却见郑东却愣在原地,手指触着唇瓣,一副傻了吧唧的模样。

刚刚那是什么?好甜,姐姐,你给我吃了什么?

郑友娣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她擦着唇,想要把方才两人碰过的地方擦得干干净净,老天,那一定是在做梦。

嘴唇火辣辣地疼,她一边擦一边哭,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老婆?你怎么了?”黄军民一边追,一边喊她,引得大家侧目,郑芙眼尖,见她还在抹眼泪。

大部分亲戚关系隔得远的在后面,郑晓华和风水师傅一伙走在前面,郑芙和郑幸则落后一头,郑友娣在中间,身旁跟着黄军民,郑东耷拉着头亦步亦趋跟在身后,还是一副恍惚的模样。

每伙人都隔着些距离,山路蜿蜒,走几步便有一个弯。

所以,郑友娣想,刚刚除了他们,应该没有人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对吗?

一行人浩浩汤汤往前行进,越过一座山头后,是条下坡路,路的尽头是条狭长的谷地,一道栈桥连接着两处。

山风呼啸而过,吹得栈桥左右摇摆晃动。这座桥据说有近百年历史,年年有专门人员进行维修。

栈桥两旁没有用于保持平衡的锁链,山风一吹,便越发可怖。

“妈妈,我们就这样直接走过去吗?”郑幸收紧握着母亲的手,担忧道。

“没事的,桥不长,只要我们走慢一点。”

这栈桥说来并不陌生,父亲死的时候,是大哥拉着他的手过去的。那时她害怕,根本不敢上前,哭着喊着要回家。

大哥没有生气,只是温声安慰她,将她小小的身子抱进怀里,轻车熟路又就稳稳当当就走了过去。

从前一直以为无限长的栈桥其实也就几步之遥。

“姐,你说,修这桥的人指不定是有点毛病。”郑东的声音冷不丁从耳后传来,郑友娣抖了一下,便想着往一旁躲。

“姐,你说是不是?”郑东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个劲地往前凑,直到惹得眼前人红了耳尖才停下,隔着些距离,痴痴望着她。

“嗯,对,我早就想想说了。”

见郑友娣一个劲往黄军民怀里躲,他冷不丁把人拉到自己另一边,语气里有些许懊恼,“姐,你躲我做什么,不就是亲……”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一脚踹地上去了,他一抬头就见姐姐通红着脸,一只手背挡着唇,一只手举起作势要打他,“你胡说什么!狗东西看我不收拾你。”

“消停点。”郑晓华沉默了一路,突然发话,郑友娣悻悻收了手,狠狠瞪了他一眼。

和众人商量着过桥对策,稳妥起见,还是两人一组,由专门有经验的人带其他人过去。

队伍逐渐分为两列,无经验的,以及经验丰富的。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虽然中途出现有人因害怕而中途尿裤子的事,但好在并没有太大的意外。

由于郑芙扭到脚,郑晓华将她抱在怀里,步履平稳,在郑幸焦急万分的目光中安全到达另一边。

紧随其后的是郑幸,带他过来的是一个长胡子老头,脸颊消瘦,走路却虎虎生风。

他走在郑幸的前头,苍老声音令人心安,他温声安抚,不时回头注意这个小男孩的动向,直到双脚落地,回身朝他伸出一只手,笑着说道:“很棒,孩子,对就这样,拉着我的手过来。”

就在这时,猛然窜出一道黑影,往前一扑,将郑幸撞倒。众人发出一阵惊呼,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在场所有人胆战心惊。

柳保全又发疯了。

郑友娣刚踏出去,桥身便剧烈摇晃起来,郑东手疾眼快将人拉到怀里,在她耳旁轻声安慰方才收到惊吓的姐姐。

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柳保全匍匐在地,胡言乱语朝郑幸扑去,桥身晃动得更厉害了。

“不……怎么会……”郑芙在柳保全窜出去的瞬间几欲尖叫,心脏猛然紧缩。

不,不可以,她不久前才把他从死亡边缘拖回来。不会的,不会的。

她一个趔趄往后倒,扭伤的地方传来剧痛,嘴里哆哆嗦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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