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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飞机到美国,又转机到纽约,住进一家医院,开始了我治疗白血病的日子。

医院位於纽约市郊,是栋宽广的白se建筑,医院大门前有宽广的花圃圆环,後面有一大片草地绿意盎然,白天可以赏云吹风,晚上可以仰望辽阔的满天星斗,让病友在此处散心沈思,是个养病的好地方。

我妹妹余雅雯,在医院陪我照顾我因治疗所引起的不适,每当我被治疗的副作用ga0的痛苦不堪,看我妹妹忙里忙外,我就庆幸当初没让浮萍知道的决定是对的,不然现在连累的就是她了。

我头发因为治疗而掉光了,我戴上一顶毛帽。这顶帽子是与浮萍交往时,她送我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由於我是冬天生的,她送毛帽当时正好实用,她帮我戴上时有点害羞,可我却觉得全世界的温暖都围在我身上,因为我有她的笑容。

一段时间後医院通知我,有配对到适合的骨髓,与捐髓人做好一切准备後,安排好就可以动手术。

手术并非万无一失,也不是手术完病就会好。总之,在得到消息的这一刻,我觉得,我是幸运的,毕竟有人等了好几年,甚至到si都等不到。

我看着被夕yan渲染成一片粉红的天空,那颜se让我想起,浮萍对我嫣然一笑的脸庞,总是白里透着nengneng的粉,让人好想捏一把。

我好想你,好想拥抱你,我的浮萍

与李安祥加了好友之後,我们私下通过一次电话。

他的意思大概是这样的,我们两个都是刚经历情伤的人,他还没有准备好,进入下一段感情,但他不反对多交朋友,如果我有进入感情的想法,现在他可能不是最好的人选。

听他这麽说,我就放心了,我说那天赵云南这麽热心的介绍我们认识,他是一片好意,我也不忍推辞,我也还没有进入一段感情的打算,所以请他放心,暂时就只是朋友,没有其他心思。

如果有好坏事想与人分享,忽然无人可诉说,我们都不介意当对方的听众。达成这样的共识,我们的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他是个好人,我也不是坏人,没有谁该利用谁去忘了谁,最好的疗伤药剂就是时间。

我刚想把这个讨论结果对赵云南报告,赵云南就打电话来了。

「妹子妹子,江湖救急!」

「救什麽?」

「我家又安排我相亲了,陪我去相一场亲吧!」

又来了,赵云南的家人不知道他的x向,见他从读书开始就没带半个nv友回家过,紧张的帮他寻觅相亲对象,这都不知道第几次陪他去了。

我刚洗好头,正用浴巾把头发擦乾,手机开了免持,对他抱怨:「又要我当假nv友?」

他那边顿了顿,发出惊讶的声音:「难道你要当我真nv友?」

我口无遮拦的回他:「那我是不是还要去装个假d?」

「那感觉完全不一样,你就是个nv人!这周六中午,说定了啊!」

赵云南毫不客气挂上了我电话,我都还没答应他呢!真是吃我吃sisi的。

怎麽认识赵云南的?也是透过余文民,他们是同一个社团的。

余文民从大一下学期开始,每堂课都坐我身边,除了偶尔请我喝个饮料,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也就当是同学情谊。

某天在校园走着,眼前走来两位俊男,走过他们身边的nv孩,不由自主地对他们投注目礼,他们两个倒像是习惯了似的,只顾聊天。

越走越近,我认出其中一人是余文民,我直觉对他举起手打招呼,他停下脚步问我:「要去哪?」

「图书馆。你呢?」

「去吃饭,」余文民看了一眼他身边的人,又转头看我:「吃过了吗?一起去?」

我思考了一下,余文民身边的人说话了:「一起去吧,人多饭好吃,话也好聊。」

我愣愣的看着他,由於我是脸盲,所以我小心翼翼的问:「你是我们同系同学吗?」

他哈哈的笑开了对我说:「我是跟余文民同社团的,我叫赵云南。你挺有趣的,都读一年了,还不认识同班同学?」

「我不太会记得人脸,我是脸盲。」

赵云南b了b余文民:「那你怎麽记得他?哎呀,人帅真好,人丑ao扰是吧?」

我急忙摇摇手:「不是的!不是的,是因为他」我突然说不下去,说他下半学期每堂课都坐我旁边,好像在影s什麽似的!

余文民看出我的难言之处,他自己倒是爽快的说:「我这学期每堂课都si皮赖脸的坐在她旁边,她当然记得我。」

「喔?」赵云南饶有趣味的问:「为什麽都坐她旁边?她功课很好?」

「对啊,你怎麽知道?」余文民一句话打发他,又转而对我说:「一起去吃饭?」

我想了想:「好阿。」

我跟着他们去一间咖啡简餐店吃套餐,有赵云南在,根本不怕有没话的尴尬情况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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