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都怪她那就失踪好了(8 / 12)
拖回桌子上,分别摁住她的手脚,用绳子绑在桌腿上。
唐非恬泪腺失禁,疯狂挣扎,挣扎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是绳子勒出来的红痕。
司机扳住少女娇嫩的腿根子,朝两个枯黄头发的男人努嘴,两人心领神会走过去拉绳子,将非恬完全绑在桌面,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能为力。
唐非恬听着耳边敏感的“綷縩”声,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啪嗒啪嗒跳,忍着恐惧卑微求饶:
“呜呜,求……求求你们放过我,要要钱的话,我家有的是……”
身材魁梧的男人根本不给唐非恬求饶机会,推搡旁边瘦弱男人扑在她身上,又将司机搡边上去,谋得他最早看中的小香户,歘的一下子将脸埋进白馥馥、光滑滑的幽穴,鼻子直接插入潮湿的玉户之间顶弄娇嫩的媚肉。
扑在她身上瘦弱的男人并不执着于口交,扣少女的下颌,将臭烘烘的舌头塞进去填满芳润的口腔,直直的伸入口腔。
司机没得选,只得除去少女身上的衣物,趴在她胸口吃奶,抽打冰凉的胸脯,掐着乳头拽扯,疼的非恬面容扭曲,神色痛苦,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
埋在香户里的舌头在柔嫩窄小的花户里畅游摆尾,牙齿啃咬薄嫩的花唇,舌尖在花穴中肆意探寻花洞,寻摸片刻就找到了洞口。
唐非恬感觉到粗糙有劲的舌头顶开她下面从未打开过的洞口,这种感觉令她愈发恐慌,仿佛整个人下秒就要破碎。
男人攮开幽秘的穴门,刺进逼仄的屄道内,从未有过异物入侵的小穴自然而言的收紧肉壁,连同舌根都包裹在里头,高温紧致的就像化在里面,与之融为一体的快感刺激男人的荷尔蒙,胯间翘起一根笔直的棍子。
唐非恬无力阻止男人们对自己的侵犯,只能闭紧睫毛,脑海中浮现一张清冷的少女面孔,正是这张脸使得非恬更加崩溃,她脏了,再也配不上清纯美好的她。
为何不是现在就死去,即使奸尸也保全她活着时候的清白。
男人大肆欺辱干涩的小穴,抻直舌头捅开脆弱的处女膜,舌尖霎时品尝到腥甜的味道,馋的他咂吮稚嫩的媚洞,底下的棍子益发滚烫坚硬。
男人边舔边伸下面撸管,蓄势待发。
司机吃咂娇小的乳房,手掌贴着另一只乳房揉拧、捏掿硬硬的小乳头,眼神飘忽,不停地飞向下面吃屄的男人,守株待兔。
男人咂咬的小玉门潺潺水流,抽回舌头准备用烙棍攻入小穴,司机突地起身,推开男人,举着一根三寸长的黑色小阴茎率先插入屄洞之内,挺胯菗揷。
给男人气的白眼都要瞪出来,司机喘着粗气为自己狡辩:
“你都捅开她的处女膜了,也该我先享用享用,你要是把她捅松了,我咋玩。”
“呼,吼……哼”司机表情享受的运动,“好紧,真他娘的紧爆了,简直就是天生的尤物。”
唐非恬十分痛苦,面容惨白,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涔涔的流淌,握紧两手,指甲嵌入掌心,血珠一滴一滴的流出来。
男人们则是将她当做玩偶,轮番上阵,趴在她身上进进出出,舔咬胸脯,掐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触目惊心。
持续约一个多小时,终于结束漫长的侵犯,男人们怕在她身上留下把柄,将射在屄道附近的精液都擦个干净,又给她穿上衣服,送回拐她的地方。
唐非恬被丢在花坛里止不住的流泪,默默地撑着泥地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家走,形容枯槁。
许夕颜为唐非恬换丧服的时候,看着她斑驳的肌肤,遍体紫红色的掐痕、咬痕,下体撕裂的严重,根本无法想象她经历多么惨绝人寰的对待,强烈的恨扎根在她心底。
许夕颜为给唐非恬复仇,不惜牺牲自己去勾引那三个,索性唐栎、唐覃阻止及时。
唐栎花钱查三个禽兽犯下过的罪行,将他们送进国外同性男子监狱,要他们尝尝被轮奸的滋味儿。
临了前,许夕颜去监狱见他们一面,问他们为何对一个无辜弱质的少女下此毒手,男人们得知自己将要被送进特殊监狱,怕以后得日子都在鸡奸中度过,跪地求饶放他们一码,作为交换,供出背后主谋是一个长相漂亮的少女。
身材样貌形容的和姚宛一模一样,许夕颜勒紧拳头,想要为唐非恬报仇,奈何姚宛的父亲有钱有势,很快被压了下去。
她爱恋的人已经离世几年,然而罪魁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活的潇洒不羁,甚至仍在伤害旁人。
许夕颜依偎着树干,仰头喃喃自语:“小恬,你告诉我,这棵树上哪片叶子是你?小恬,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她一直以为这一生少女都会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却不曾想生命如此短暂。
古树上矮小而又不起眼的枝桠上,一片黄绿色的叶子轻轻的脱离枝根,徐徐的随着气流晃荡飘至许夕颜的左肩,随着胳膊下滑落至土地上:
“唐非恬,如果可以,但愿我一生从未遇见你,虽然我的人生是灰色,但不至于如现在这么绝望,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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