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只有她自己明白的谵妄(H)(2 / 2)

的脸,回忆起什么,引诱道,“不是想两根一起么?你醒过来,就给你捅。”“……我醒着呢。”祝栖迟动了一下眼珠。有一瞬间,在她呆滞的眼里迸射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悲哀的凝视。那悲哀如此深沉晦暗,如同剧毒的龙葵内皮,不伤人,却能冻伤她自己的灵魂。“……祝栖迟。”颜西柳将她按进怀里,心头产生一脚踩空似的奇怪感觉。“冬天很快就会过去,你不能饿死在这里。”祝栖迟的清醒转瞬即逝,仿佛那个嬉笑怒骂无所顾忌的女人飞快地“砰”一声关上了门,只将一点残破的意志留在外面。颜西柳穿好衣服,半强迫地将人带出画室。林姨准备了蔬菜粥和容易入口的中式点心,担忧地看着少女吞刀片似的艰难咽下一点点:“夫人这样已经一周了,先生要不要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颜西柳沉默片刻,三言两语扯开了林姨的注意。祝栖迟知道很多不该透露给外界的信息,他不能冒着被套话的风险让心理医生研究她脆弱不设防的内心。相对的,他也给她带来了一个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