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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贝儿……宝贝儿宝贝儿!”在杨晓羽终于痉挛着,从私处喷溅出他期望已久的澄澈体液,孔灵翰竟然觉得这比他自己高潮射精的满足感更巨大,覆着晓羽的手紧紧按压住她阴部,松下全身紧绷用力的肌肉,笑搂着,狠狠吻住她倒在后座。“噢!‘水压’真猛……小宝贝儿第一次潮吹就这么厉害!好棒棒!”救命……听见孔灵翰缥缈的笑语,意识模糊的杨晓羽,混沌着向虚空求救,她分不清来自身体的感觉,是「快乐」还是「痛苦」。但不论快乐还是痛苦,都不是她想要的感觉——至少,绝不是在这样一种被折辱、强迫的情况下,所想要的感觉。就连她的「性快感」,也成了孔灵翰操纵之下,作为他玩具的一种「功能」而已。无论她如何说服自己隐忍麻木,过去二十四年的人生里,她父母亲所给予她的教养,她一步一步努力至今的记忆,都会如同椒鞭,狠厉地笞上她,笞上她内心最深处——名为自尊的存在。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提醒她,她,是个和孔灵翰一样的人。即使他们身处的阶层是天壤之别,可作为一个人,他们仍然平等,孔灵翰没有,也不应该有资格这样对待她。但正如那天在酒店,孔灵翰听见她的说辞后,笑得止不住,现在的杨晓羽,同样也对仍无法舍弃这样思想的自己感到可笑。难道不是吗?现在的她,被孔灵翰抱着,无法反抗。现在的她,连「高潮」与否的自由也没有。现在的她,哪怕哭泣乞求,都可能变成「犯错」。现在的她……清楚明白地知道,她要想在孔灵翰的阴影下做一个「人」,只是妄想。但她不甘心。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