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搞垮音循的怕不是他自己(1 / 2)

结束时许容音浑身都是软的,丁循抹了抹下面,一手的水。

“舒服吗?”他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喘口气儿。

许容音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丁循在耳边笑,“明明很耐操,怎么这么容易哭,嗯?”

小穴很紧,入口又小,丁循每次进去都担心把她操坏。每次她说泪眼汪汪地说不要,做一次就好了,他还真以为她受不了。

结果刚才下去舔,除了有点红肿,并没有什么问题。穴口还在往外吐水,一张一合地翕动,一副等待投喂、求操的模样。

“天生就适合我。”丁循屈指刮了刮她的阴蒂,中指绕着蹭了穴口几下,“怎么操都操不坏。”

许容音身上还有点麻麻的,酥软感如潮水淹没着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哽着一口气凶他,“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浪荡了。”

浪荡?丁循扬眉,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形容。

他在床上靠坐着看她,眼眸垂下来时有几分慵懒,红唇一扯,贵气十足的俊容中确实有点浪荡公子的意味。

“在床上浪荡一点不过分,你也可以。”

大手一拽,许容音直接坐上了他的性器上,丁循微仰着头喘息一声,脖颈上的青筋隐约透着兴奋。

“你来勾引我。”丁循把手指放进她口中,压着软滑的舌头轻碾,眸色越来越深,“我让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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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时,许容音还是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不愿意动。

丁循趴在她身后吻了好久,吮她的肩膀和脖颈,“还没醒吗?”他用手摸了摸那挺立的乳头,“宝贝,我饿了。”

许容音原本不打算理他,但他逐渐过分,开始咬她的耳垂。许容音对这里最敏感,想继续装睡都不能。

“呜…”她软绵绵地撒娇,满脸委屈,睁开一隻眼看他又闭上,“我好困。”

“好,你继续睡。”

许容音是真的没有睡饱,知道她昨晚累到了,丁循也就适可而止,隻吻了吻额头就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

连关门声都很小。

男人起床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打开电脑时,赵之珩那边刚好弹出一个视频。

他看见丁循坐在那,全身上下隻穿了条灰色的长裤。

“我草你大爷!你一大早的能不能穿件衣服?”赵之珩暴躁地喊。

他身后的场景看起来像是在办公室,面前应该还有人,看到画面里的丁循后立马用眼神把那些人赶出去了。

丁循喝了口咖啡。

昨晚他半夜做完后隻睡了四五个小时,这点睡眠对他来说足够,只是嗓音还有点哑。

“你一大早起来穿衣服?”丁循嗤声,“穿条裤子就不错了。”

“对对对,对对对,”赵之珩简直没眼看,“反正你显摆娶到你女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你好歹注意点形象吧,你脖子上那些东西什么玩意儿?还有那胸口、那腰……”

不是抓痕就是吻痕,甚至还有一口牙印。

丁循高中那时就暗恋人家,天天站在走廊看,又不去搭讪。赵之珩都觉得他痴汉得像个变态狂,还说要是哪天他真把许容音追到手了,不得把骨头都吃进去?

他原话这么说,最后换来丁循一顿暴打。

结婚这么些年,赵之珩也没见他有这么放荡的一面,现在看了隻想骂他禽兽。

丁循的反应显得淡定很多,想到昨晚女人趴在他身上,小心翼翼挑逗,又主动把肉棒含进小穴里的模样,喉结瞬间发紧。

指腹用力地摩挲了下杯身,丁循又喝了一口咖啡才忍不住扯唇,“嗯,她弄的。”

“……”

赵之珩现在隻想把这个炫妻狂魔丢出去。

“你要的资料。”他忍住了脾气,把一份文件电子发过去,“你自己注意查收,别又弄丢了,另外你让我帮忙查的出行记录也整理发给你了。”

赵之珩也不明白,自己堂堂一个启光的副总,为什么现在搞得像他的秘书一样。以及,他都失忆了,怎么还这么信任他?

赵之珩一时兴起,拽着唇角问他,“莫闻谦都能卖你,你怎么不怕我也坑你?高中那会儿,咱俩关系也没多好吧。”

“是没有多好。”丁循敲着键盘,打开他发过来的邮件,“但你还欠我一个赌注,现在还正合适。”

那次月考,他比他高出整整三十分,赵之珩不得不服气,允诺日后丁循有什么事,他都必须服从。

赵之珩的确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但他重承诺,重诺的人,一般都不屑于做小人行径。

赵之珩冷哼,“你怎么知道你这些年没有兑换?”

“兑换了你还愿意帮我那只能说明两个问题。”丁循漫不经心地回,“一,你是傻逼,二,你还是傻逼。”

“……操。”

赵之珩和他说话总能被气得半死。

丁循把文件导出来,传到打印机,“没什么事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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