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酒(2 / 3)

了个透,现在还在洗衣机里,离烘干结束还有好久。陆秋名盯着常慧。普通的棉质浴衣,略显宽松的版型,布料柔软亲肤。简单的浅灰色细条纹,很衬她白皙的颈部皮肤。腰带随意地系着,在他这个角度,甚至能隐约看到她的圆润。“这样出去的话,会被老板看见的。”陆秋名说。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常慧不由得往墙边后退。

“你管得还挺……宽。”她别开脸,回避他的视线,“能不能讲讲道理?开个门而已,又不是没穿。”虽然里面确实没穿。但又关你什么事。“……”又是这样。跟别人打电话可以,但是不接他的电话。穿成这样去开门可以,但是说他不讲道理。聊天也是这样,几句话就把话题转走。一会儿让他去交朋友,一会儿又让他和别人吃饭,现在又教他怎么跟女孩聊天。话里话外都是把他推走。“姐姐,是你先不讲道理的。”青年的心中莫名泛起一丝酸涩,“我一片好心,你却总是伤我的心。”陆秋名一脸失落。这是他第一次没叫她“常小姐”。“你……胡说什么……”他俯下身,看向常慧的眼睛。他的眼神深邃,靠得极近。长长的睫毛几乎要戳到她的眼睛。“姐姐,考虑好了吗?”“什、什么?”这下轮到常慧宕机了。“看来姐姐还没想好。没关系,之后可以慢慢想。”陆秋名慢慢地说着,他用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我已经想好了。”………………夜晚的鸟松山格外寂静。温泉酒店的房间内,只能听见些许水流的声音。房梁上的纸灯笼摇摇晃晃,放出暧昧的暖色光芒。常慧在被人亲吻。被她的租客。青年的唇在一开始并不急切,只是小心翼翼地覆上她的唇,温柔地来回试探着。他的手轻轻绕到她的耳后,抬起她的下颌,细细密密地吻着。他的动作优雅而轻柔,像是在捧起他最珍贵的宝物。常慧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快要疯掉。青年的呼吸蹭到她的皮肤,撩得她发痒,她想挣扎,却被更用力地吻上。他的手又像上次那样扣住她的后脑,根本不给她逃走的机会。察觉到她的不安分,他索性顶开她的唇瓣,用力吮吸她的软舌。他贪婪地品尝着她口中的津液,过了好一会儿才给她呼吸的机会。常慧被他搅弄出阵阵湿滑的液体。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姐姐的舌头,好甜。”他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就好像不是在说她的舌,而是在评价什么甜味的美食。“不、不要说……”常慧被他亲得发软,几乎快要站不住。他的口中有种特别的气息,香甜中带一点酸涩,令她上瘾。是店家特制的梅子酒。酸酸甜甜,勾人心绪。他的吻逐渐向下,埋向她的脖颈。青年的唇瓣贴上她的锁骨,印上一个湿润微凉的吻。他的头发在她耳边擦过,引得她发出阵阵战栗。“呜……”常慧身体已经不受她控制,她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喘息。她试图推开陆秋名,手却使不上一点力气。他的手,那双漂亮的、频频吸引常慧注意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胸口。那双手拉开她的前襟,将分量不浅的双乳放出,然后在上面肆意揉捏。乳尖很快直挺挺地翘起,他轻轻地舔过一边的红润,在上面划着圈。“姐姐的胸,好软……”听着他的呢喃,常慧的褪软得几乎已经支撑不住。他半蹲下来,向上扶住她的腰,手从下身的衣缝处伸进,掀开衣服的布料。此时她的衣服只有腰部还勉强挂着。不该暴露的地方全都暴露了出来。“这里好干净。”他仔细端详着她的叁角地带,稀疏的毛发下透出清亮的水痕,“很漂亮。”常慧的下面已经溃不成军。她甚至能感到有液体不断地在向外涌出。不要看。求求你……他却伸出好看的手指,恶作剧地在那条缝上按了按。被触到敏感点,常慧被他撩得浑身颤抖,不受控制地又流出一大股水。常慧满脸通红,不住地喘息着。“姐姐,你下面好湿。”他一脸无辜的表情,仰头看着她。然后吻上了她的阴阜。他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一切事情都已经失控。他湿软的舌在她最羞耻的地方滑动。他伸进她的缝隙,剥开外侧的软肉,直接向中间隐藏的部位进攻。他掐着她的大腿,不住地吮吸她的阴蒂,就像久旱的人在渴求甘霖。他丝毫没有一点害羞,只是认真地舔舐、吮吸着,任由自己发出“啾啾”的声音。他的脸不住地在她那里摩挲,鼻息勾得她又痒又难受,她好像已经被弄得泄了好几回。“陆……陆秋名,这里……不要舔……”剧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常慧带着哭腔求饶,她的眼角不住地渗出眼泪,“……不要……不行了……呜…………”他的唇舌和以往玩过的任何一个小玩具都不同,他的唇舌比任何一种机械的震动都要刺激上万倍。“啊……啊啊啊啊!!!……”犹如洪峰过境,常慧再也抵不住快感,喷出一大片淫靡的液体。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任由淫水汹涌而出,喷到青年帅气的脸上,挂上了他的鼻尖。在大脑一片空白,失去意识之前,常慧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常小姐不喜欢我,我不勉强。”他埋在她的腿间,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在你遇到那个成熟的人之前,请先让我陪着你吧……”………………陆秋名人生的前二十五年,无疑是孤独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活着,也不知道要怎么活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生下。在异国他乡漂了十年,在那个遥远而陌生的国度,他做了十年异类。每天过着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吃着不合胃口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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