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尊礼)Redam;Blue-igtmare(7 / 14)

幅美好的画面。虽然有时候拼凑出来的画面,凄惨可怕地令人惨不忍睹。」

「唉……」伏见伸手扶额,他实在很不想这麽问,但眼下的情况他就是必须这麽问。「室长,您和赤之王周防尊发生了什麽事吗?」

「并没有。我和那个恐怖分子没发生任何事,这只是我自己的思考罢了。」

才怪!上次跟尊哥吵架时也是问同样的问题,有时还会问更艰涩难懂的问题……真是的,麻烦si了!有个这麽傲娇又烦人的上司真的烦si人!伏见又啧了声,开始认命地思考怎麽做才有办法让自家的傲娇上司开始工作。

然而学霸伏见猿b古灵机一动,迅速转身离开室长办公室,开始行动。

坐在沙发上昏昏yu睡,突然一阵铃声响起,周防看着八田接起电话,狐疑地问了几句,接着走到沙发旁,将手表型终端递给他。

「尊哥,猴子……猿b古他有事找您。」

「伏见找我?」

「是。说是,青之王有些状况。」

眉头一皱,周防立刻接过终端。

「说吧。宗像怎麽了?」

尊、呃,周防尊,室长他今天感觉不对劲,也不好好工作,好像在生气。请问,您能否来帮忙解决一下?

「噢……我等等到。」

几分钟後,当伏见听见室长办公室窗户碎裂的声音时,他先是吃惊,之後松了口气。

先不管周防是怎麽来的,或许他是用光速移动来的。总之,他不用再面对那麽麻烦的室长就谢天谢地了。

「请问您来这里做什麽呢?周防尊。」

宗像看着又得请人来修理的窗户,额头上隐约有条青筋在跳动。周防见到美人难得恶狠狠的眼神,低头抬脚看看脚下的玻璃。

「啊……抱歉。」

「哼!有何贵g?」

「回家再说吧。」

「如您所见,我还在工作呢!」

周防转头看向宗像的桌面,一旁的确有一叠文件,但是正中央摆着的是还未完成的证件照拼图。懒得去猜那个没被拚上双眼的人是谁,他伸手一把将宗像拦腰捞起,扛在肩上後轻松地跳出窗户。

「周防尊!你放开我!你这是绑架!」

「绑你回家还不好吗?这可是好事喔。」

「就说你是个野蛮人,这种作法我一点都不认同!」

「反正等等到家就让我听听你生气的理由吧。」

「我……!」不断努力挣扎的宗像突然愣了一会,最後撇过头去。「您是在白日梦吗?我并没有在生气。」

「呵,部下都知道你在生气了。」

「就算这样,我也不想跟您走!」

「宗像,挣扎可很难看的。」

「你这……!哼!」跟你这野蛮人无法g0u通!

回家的路并不漫长,回到家後周防将宗像放在沙发上,自己则面对着後者侧坐。

「说吧!你在生什麽气?」

「哼!我才没那个闲工夫跟您生气。」

只见宗像双手抱x,用力撇过头,周防只想到傲娇两个字。

「啊……是因为我衣服没脱好?」

「……」没反应。

「在家里ch0u菸?」

「……」没反应。

「昨晚睡觉时抱太紧了?」

「……」还是没反应。

平常宗像最容易生气的理由都不是,难道是他昨天做了什麽吗?周防把昨天发生的事、做过的事都想了一遍,最後突然想到一件事!

「难道是因为昨天我们为了庆祝成立周年?」

「哼!」

看来是答对了。

「为什麽?我说过,吠舞罗是家人吧?」

「……您是说过。」

「那你为什麽又吃醋了?」

等了一会儿,宗像没有回答,只将一双长腿交叠。周防一向是个没耐心的人,他最後不耐地将宗像的脸转向自己。

「宗像,看我!」

「……唔!」

只见白皙纤瘦的脸颊染上两朵红晕,镜片底下的双眼有些微红,一双眼水润晶亮,若再咬个下唇就更可怜兮兮了。见到心上人的这种神情,周防哪还生得了气?只能认命地叹气。

「唉……宗像,不管什麽事,我都愿意听你说。所以你也不需要在我面前逞强,好吗?」

边说,周防边搂过宗像的肩。

菸草的味道窜入鼻间,温暖的t温围绕在身旁,宗像逐渐卸下心防,松开全身的力气,靠在周防的怀里。

「您说他们是您的家人……那我呢?您从来没有对我说过认定的话,也从来没有说过我是您的谁……这是不是代表,我的存在对您来说还不足以为提呢?」

周防皱着眉听完,但始终没有听懂。

──总之,只要对宗像说明他对自己来说是什麽人,这样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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