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做的(2 / 3)

一个活下来的,大老婆没死,人在泰国购物,潇洒着呢。收到了猜颂出事的消息,第一反应不是关心,电话里冷哼一声:“作孽作多了,遭报应也是迟早的事。”

“行了,不是没死吗?还能喘口气,等我忙完再说。”

电话毫不留情挂断。大约是年轻时忍够了,现在一点儿不顾及情面。反正人还活着,喘口气就行。

几个山地部队的将军聚在门外,七嘴八舌商讨着事宜。见魏知珩过来,视线汇聚,问他怎么想的。

在医院,魏知珩顾虑到,没点烟,跟着一旁的护士叮嘱了几句。这张俊脸离得近,又风度翩翩,绅士有礼,把护士看得耳尖泛红。

她小心翼翼地看其他几个瞧着就不好惹的粗旷男人,想不通面前俊逸儒雅的男人会和他们混在一起。

“目前病人的身体情况不稳定,这里的设备有限,可能会安排转院去仰光的总医院治疗。”护士说。

“嗯,知道了。”魏知珩让护士先行离开,转过身对着几人。

“你们不用急,事情我会安排人查清楚,等着消息就行,现在重要是让司令保住命。”

猜颂心脏本就出了问题打算去新加坡动手术,这些人多少也清楚点,能不能真的活下来难说。眼下他们更为在意,倘若猜颂死了,群龙无首,主席这把位置总归要有人坐。按照资历,魏知珩不够格,但按人,按枪,没人比他多。他们收了不少恩惠,一时间还真为难。

原本靠在墙壁的男人出声:“必须得查清楚是谁做的。”

众人看去,说话的人是沙鲁。沙鲁个子拔高,年纪却比其他几个人小截,十几年前起家就跟着猜颂混,现在自立山头带着一支四五百人的武装部队,说得上一句忠心耿耿。现在话里跑出来,无非是怕他趁猜颂昏迷不醒,趁机夺权。

没给说话的机会,沙鲁看着他,又看旁边几个将军:“这事情,我亲自去查。”

镜片下的眼睛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晦色,隐藏得好,魏知珩恢复大方得体的模样:“沙鲁将军跟在司令身边最长,你去查,大家都放心。”

“等你的好消息。”男人笑着摁他肩膀。

沙鲁没留下来,剩下几个人大概商讨完,都回去等着,只剩魏知珩留下来。

过去近四五天,平静极了,沙鲁追踪的消息一无所获,人只好跑回孟邦。

这段时间,猜颂醒了。

收到消息这会儿,魏知珩人在昂山那边处理地皮工厂的事,立马飞回孟邦。

进了病房,猜颂明显有好转的迹象,烧伤的地方包裹着纱布,一张脸面目全非,倒是两个胳膊完好无损,还能动弹,正抖着手攥东西。

魏知珩拉了张椅子坐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打量着床上的人,直到猜颂先开口:“知珩。”

竟然还能说话。魏知珩顿了下,走近,弯腰听他说话:“司令在叫我?”

“嗯,你、你、”猜颂疼得厉害,手还能动,挣扎着挥在一旁桌上,不知攥了什么东西,劈里啪啦打在地上,“是谁、做的。”

“你真的想知道吗?”魏知珩俯身,笑容得体。

猜颂疼得不行,茫然睁大眼看他,还没说话,病房的门关上,原本跟在他身边的人,走到了魏知珩身后。

望着那张越笑,越讥讽的俊脸,猜颂恍然大悟,挥着完好无损的手臂想去摁床头的急救铃,手不够长,身体做不了大动作,一动,钻心刺骨的疼。他怒目而视:“是、是———”

“别这么看着我啊,司令。”魏知珩笑眯眯看着他垂死的模样,“做了那么多孽,早点死,早超生,我这是为你好。”

手臂摆动着,劈里啪啦地将桌面的东西砸下来。魏知珩起身,冷眼看着跟在猜颂身边的人拔掉氧气管,拿出枕头将人死死捂住。

猜颂挣扎得厉害,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他做梦都想不到,跟在自己身边的帕劳居然会有一天向他动手,投靠魏知珩。

不过,这样玩才有趣不是么。魏知珩的笑意随着猜颂的挣扎力度,逐渐消淡,直到仪器上的心率变成一条直线,整张脸寒成冰块。

魏知珩给他鼓掌,随后,当着面摸枪最准还拿着枕头的男人。

帕劳一脸惊讶。

叁天前,叁百万美金打在卡上,他受魏知珩的指示,说做完就让他和老婆孩子去美国的。这么多年,他其实早就厌倦了,跟着猜颂油水没捞到多少,快七八年,兜里还不到一百万美金。魏知珩却直接报价,先打了两百万美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没抵抗住诱惑。

看见时生手里拿着的摄像,什么都明白了。借刀杀人,这招用的真是厉害啊。

猜颂尸体都崩直了。而他进来前枪就被卸了,只能掏旁边的水果刀不要命地冲上去。

嘭———

眉心黑洞汩汩冒血,男人跪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时生正低着头摆弄刚刚截取的画面,抬头,魏知珩将枪扔给他,独自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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