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esp;&esp;“因为你给钱就能睡我,所以觉得别人也和你一样下作是吗!徐知竞!”

&esp;&esp;夏理用一切方式拒绝,咒骂、踢打,拿湿淋淋含着泪的眼睛与徐知竞对视。

&esp;&esp;两座车狭小的车厢从最开始就决定了他的失败。

&esp;&esp;无效的抗拒反而蹭着徐知竞成为一种邀请,催促他愈发肆无忌惮地将夏理往椅背上摁。

&esp;&esp;“徐知竞,我不要和你做!你滚!”

&esp;&esp;第18章

&esp;&esp;车里骤然安静下来。

&esp;&esp;一瞬空白过后,渐渐由无序的喘息与断断续续压抑不下的抽噎填补。

&esp;&esp;夏理被咬破的下唇沾着血,靡艳得好像世纪末的影星。

&esp;&esp;月光隔着车窗将他的泪痕照得熠熠闪烁,细薄眼帘一颤,睫毛便跟着轻轻扇动,在眼梢拖出两道清隽的淡影。

&esp;&esp;徐知竞的呼吸像是烫的,说出口的话更是灼人。

&esp;&esp;带着剧烈的痛楚径直烙向夏理心底,要比任何时刻都残忍。

&esp;&esp;“是,我就是下作!你以为他会清清白白看你吗!”

&esp;&esp;徐知竞或许没能听出夏理的言外之意,但他永远最明白该怎样害夏理伤心。

&esp;&esp;他俯在夏理身上没动,对方却愈发抖得厉害,不止呼吸,就连眼泪都悬在眼眶下轻颤。

&esp;&esp;夏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思绪一片混乱,满脑子想的都是要把自己藏好。

&esp;&esp;棕榈树被月光照成一只抻着脖子窥视的怪物,张牙舞爪攀住前挡,成为徐知竞的帮凶,让夏理只敢往对方的影子里缩。

&esp;&esp;逃避没有意义。

&esp;&esp;徐知竞自上而下将夏理扫过一遍,扳着他的下巴再度夺回注意。

&esp;&esp;夏理把视线从徐知竞眼前避开,看见对方被扯皱的衬衫,柔软的薄毛衣,价值不菲的羊绒外套,以及无名指上,一枚和自己相配的对戒。

&esp;&esp;“你恶不恶心?”

&esp;&esp;上位者怎么可能真的留有遗憾。

&esp;&esp;他们最懂审时度势,趋利避害。

&esp;&esp;不过是拿普通人的梦幻泡影为自己编造一段看似深情的特殊际遇。

&esp;&esp;徐知竞说不出爱,给不了夏理肯定,还要拉着夏理陪他玩过家家的游戏。

&esp;&esp;一切无非是因为夏家式微,而夏理也不过是外人眼中一个为了钱就能摇尾巴的玩物。

&esp;&esp;“我喜欢你。”徐知竞好乖地回答,边说边把脑袋埋进夏理的颈窝,闷着声,撒娇一样呢喃。

&esp;&esp;他穿着宽松的西裤,讲得纯真动听,灰黑的布料却始终鼓鼓囊囊抵在夏理的大腿上,将此刻的斯文矜持衬得像是个一戳就破的笑话。

&esp;&esp;“徐知竞……”夏理摸摸他的发梢,许久才想到要说什么,“可是我真的很难受,见到你就只会觉得无望。”

&esp;&esp;夏理实际上全都明白。

&esp;&esp;徐知竞要当他的天之骄子,要一生顺遂,有被规划好的完美前程。

&esp;&esp;夏理与他不相配,只能是年少记忆里的一段旧事,逾期便褪色,甚至不会成为闲暇的谈资。

&esp;&esp;徐知竞的爱要说给家风清正,门第高贵的恋人去听。

&esp;&esp;只有喜欢可以说给小猫小狗,说给用来吞下所有野蛮欲望的夏理。

&esp;&esp;“真的很奇怪。”夏理语调虚缓地继续,“可能我也喜欢过你?

&esp;&esp;“不然怎么会觉得难过呢……”

&esp;&esp;自此,迈阿密的夜晚在两人的缄默下成为一场被暂停的无限期电影。

&esp;&esp;星星同月亮一起镌刻在没有尽头的黑暗中,再怎么等也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

&esp;&esp;徐知竞趴在夏理胸口,听见一声声平静的心跳。

&esp;&esp;他很青涩地吻了一下夏理暖融融的毛衣,好像委屈,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esp;&esp;“我知道的。”夏理回答。

&esp;&esp;“可是再过十年二十年呢?你还会像今天一样笃定地说喜欢吗?”

&esp;&esp;“徐知竞,你连爱都说不出口。”

&esp;&esp;冬夜实在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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