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h)(2 / 2)

姜秋柔软的床垫里,想到对方每夜都会在这上面辗转入眠,而此时,自己正在被床的主人摁住肏弄,就激动地夹紧甬道,忍不住让恋人再近些。

“用力点…老师啊、深点…好舒服…”

赤裸的邀请让挺动腰胯的动作加快,白沫糊在淫口,与抽出动作随踵而至的是艳红的穴肉,膝盖擦在床垫上让速度不是那么尽兴,姜秋让对方把腘窝搭在自己的手腕处,将对方的臀部抬高,将人往前拽,让其主动撞上来。

“啊、…哈~”

温穗被拽得倒吸气,她尽力去让悬空的腰肢发力,迎合对方节奏,

“老师好棒!啊、啊……”

接着对方又将她换个动作,一条腿被迫高架在肩膀上,另条则依旧被压在床上,大腿根处韧带的撕裂感让温穗发疼,粗长的性具在花径里横冲直撞,甬道被反复撑开填满,敏感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酸麻快感沿着脊椎窜上来,与韧带拉伤的刺痛在体内疯狂撕扯。

“唔…慢点嗯、啊、哈…”

她仰头喘息,指尖揪紧床单,脚背在绷成弓形。床头灯光线勾勒着起伏的身体曲线,汗珠从锁骨滚落,没入剧烈摇晃的胸乳间。

姜秋呼出口气,俯身加重贯穿,性具头部碾过宫口那圈软肉。温穗猝然弓腰,细密的尖叫断在喉间,花心喷出暖流。

两人沉溺在情爱里没注意到门把手被人反复压下几次。

姜母纳闷孩子的房间为什么好端端地上锁,本想就此放弃,但脑子转个弯,去书房拿串备用钥匙,门把手被摁下,走廊惨淡的黄色光线溜进地毯——睡觉了?姜母纳闷,平日里姜秋很少睡这么早。

女人娇媚的吟哦从深处模糊不清地传出来,还有床的“扑簌”声。

“老师慢点…啊、啊、嗯~”

温穗手无力地反复抓握身上人松软的发丝,对方湿漉漉的喘息混杂热气打在她的脖颈,好像要把她融化,狭窄的被褥捂得她发燥,浑身上下汗津津的。

“肏死了…啊哈…”

姜秋从来没觉得枯燥无味的撞击动作这么叫人食之入髓,恋人压抑的抽啜在她耳边婉转,双腿伴随力度和小穴收缩同步地反复夹住她的腰部,浓郁的,独属于温穗的香气塞满她的脑子,令她目眩神迷。

黑暗如厚重的丝绒帷幕,视觉的存在感被剥夺,浑浊的喘息与黏腻的水声在密闭空间里被放大,姜秋能清晰地听到那接踵而至的呻吟,每个字都带着滚烫的热气,敲打在她的耳廓。

“再深点……好厉害……”

那声音里满是意乱情迷的乞求与彻底的臣服,身下这具完全向自己敞开的身体,感受着每次进犯时,阴道本能地收缩与挽留,肉壁带来的阻滞力道既像抗拒,又像更深层次的邀请。

对方沉沦在欲望海啸中的失控模样——颤抖的眼睫,微张的、溢出唾液的唇,都精准地搔刮着姜秋的兴奋点。

肉体的撞击声和水渍声被闷住,连带黏腻的情欲,淫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滴落在床褥上,其实也并没有多大面积的潮湿,但仍旧淹得她们汗流浃背。

门又静悄悄地合上,光也缩回走廊爬到姜母的脸颊上,红白相间,煞是精彩。

妇人的唇轻微地颤抖,脸上先是火烧火燎,那是羞耻,为自己不合时宜的窥见,也暗含些懊恼,明明对方已经上锁,为什么自己还要固执己见地打开?但很快,这种情绪被窜起的愤懑取代,她不喜欢温穗——孱弱又阴沉。

她比姜秋混迹商圈要早了去了。

所以打眼就能看出萦绕在温穗四周的戾气和不安,那个女人像蛰伏的困兽,满腔怒意,她并不是太讲究门当户对,只要对方适合,哪怕出生寒门,她也能睁只眼闭只眼,可坏不行,必须要有健全的人格。

但她也绝望地深知,人要走的弯路,简直是少一条都不可能。

生米煮成熟饭,她的脑子里蓦得跳出这句老话,事到如今,她再反对,又能如何?难道真要撕破脸,冲进去,把温穗赶走?她所有的担忧、所有基于人生经验的审视与判断,在年轻人顾头不顾尾的情感面前如此苍白无力。

意气风发的孩子总觉得自己能改变什么、拯救什么,但最后除了头破血流外什么都争不得,她终究是什么也没做,只是沉默地站着,直到脸上那阵燥热完全褪去,然后装作无事地返回自己的房间,忧心忡忡地入睡。

次日。

姜秋蹑手蹑脚地下楼,现在是凌晨4点,阿姨还没有来上班,姜意安估计这会儿还睡得和小猪一样,母亲房间里也没动静,晨曦洒进了些进屋子里,温穗好笑地跟在她身后。

“干吗和偷情一样?不欢迎我来这里吗?”

“那倒也不是。”

姜秋和温穗拥吻,恋恋不舍地理理对方的发丝,昨夜的眷恋还挥之不去,她到门口还牵住对方的手。

“你再给我点时间,我会和我妈说清楚的。”

“我等你一辈子我都没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