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冠以罪名(h)(2 / 3)
那是放了多时的茶水。
鹫尾律真站在门边,目光扫过几处角落。衣架空着,地上散着半卷信笺。
他垂眼看着。
年轻长子的眸色漆黑如潭,眉骨削直,眼尾冷硬,静看时像是雕塑,似乎没有任何情绪。
可现在要是细细看去,男人眼下一线薄青与颧骨的绷紧,似乎已泄露出丝丝不耐情绪。
……
自那女人进了宅子,鹤弥许多话便听不进去了。
前几天刚答应过不会再擅动步伐,今夜又擅自跑离。
鹫尾律真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弟弟违背自己的话,未经允许破坏规矩。
怪不得。
今天那么配合。
所以,年轻的长子遵照应该给弟弟自由的悔过,撤下了看管的守卫。
……
内宅的风更重了。
烛火一抖,影子沿着墙壁慢慢晃动,模糊掩着鹫尾律真宽阔的背。
……
足够强大的猛禽,向来不靠啄噬弱小立威。
说来呢,鹰原也不想啄死窝里那只外来做客的雀。
窝里那只小的喜爱,常偷偷盯着看一会,戳一戳逗弄。他可以装作没看见。
可一旦小的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想叼回不该叼的猎物,就得把他嘴里含着的肉给掰出来。
最好是拔掉外来小雀的羽毛。
好让她明白,谁才是这儿的主人。
客院方向今夜本应安静。
此刻却亮起十几盏灯火,侍从们弓腰提灯,走得飞快,一路从正院通往客舍。
队列穿过中庭,另一边的檐下有散漫笑声传过来。
梁弋倚着柱抽烟,听见脚步声就挑了挑帘角往外探。
烛灯一线延至梁弋面前。
极少见的阵仗。
——一列低头提灯笼的侍从匆匆从梁弋眼前掠过。
而今早拜访过的,鹫尾家年轻的长子在前。
不同当时的疏离客气,烛光摇曳里,男人的面容透着层寒意。
“唔。”梁弋瞧着这大阵仗,没再多看,将帘子放回去,似笑非笑,“今晚有热闹看了。”
屋外烛火还在前进。
屋内回答的男声冷淡:“跟我们无关。”
梁弋转眸,落在面前的茶壶上,壶口袅袅生烟,面容淡漠的男人正转着杯盏。
梁弋掐灭了烟:“开个玩笑,你这孩子。”
“多大人了还分不清什么是玩笑,可别学你小舅舅那一套。”
在进入内室前,鹫尾律真没想到弟弟会如此胆大妄为。
一门之隔,隐隐约约传来讨好的喘息声。
鹫尾律真本以为只是男女间的小打小闹,直到细听之下——
——“姐姐……让我再进去一点,好不好……”
——那是少年低哑乞求的声音。
——半晌后。
——女人裹着哭腔与迷乱的声音闷闷响起:“……noah……可……可以了……慢一点……”
接下来是床褥摩擦,水乳交融的声响。
鹫尾律真:“……”
门外立着的年轻长子脸色一点点沉下去。
向来贪玩幼稚的弟弟,竟能做到这一步。
胆量,跟门后的场景。
都到了鹫尾律真意料之外的地步。
他到底还是推开了门。
灯光低垂,鹫尾律真看见榻榻米上纠缠的两具身影。
——他的弟弟,鹫尾鹤弥,和服脱落到腰间,裸着上身伏在呜咽流泪的女人身上,头埋在她胸前正以舌尖吮咬。
腰胯之间,粗大阴茎没入女人湿滑的穴口,缓缓地、贪婪地抽插着,如同贪恋的痴儿,又像受困本能驱使的小兽。
女人被反绑着手,头发散乱,额角和脖颈沾着汗。胸部高高耸起,乳头湿润红艳,一侧乳房被少年的唇舌吸吮得水光淋淋。
另一侧布满齿痕的白嫩乳球,完完整整闯进鹫尾律真眼中。
那应当是一幕相当淫乱的场景。
在鹫尾律真眼里。
——榆暮腿根大张,肌肤在灯下泛着潮光,阴阜、腹下和大腿内侧,全是被少年肆意啃咬过的淤痕。
阴唇因久被进出,红肿糜软,可怜巴巴趴着,穴口往外巴巴吐着精水,顺着会阴流至褥上。
鹫尾律真不着痕迹挪开目光。
榆暮侧着白皙脖颈,失神喘息,脸颊被黑发半遮。
她身上的少年显然已经失控,动作急切、情态全无。
对犹如动物般生理性的沉沦契合。
鹫尾律真的眸底浮现出微不可察的厌恶。
noah似乎没察觉门口的阴影。
他继续舔咬女人的乳尖,声音里满是浓重的乞怜,气息全部吐在榆暮胸口:
“姐姐,快……再亲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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