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之后 第56(1 / 3)

陈桑梧声嘶力竭,“我在国外整宿整宿失眠,抗抑郁靠着虚幻的情感续命度日。明明是从一开始是你带我认识简时衍的啊,你纵容我去接近他,还和简时衍交代在夏令营要护我周全。”

“你看不上我成天追简时衍,那你告诉我,我还能喜欢谁啊?”

最后,的确是徐淮来接她。

“真不打算去我那儿住?”男人吹起口哨,徐淮是没心的纨绔,徐家二世祖娶谁都一样,有没有老婆都不妨碍他在外面偷吃。

身份转变,就算藏着再多的龌龊,徐淮已经可以叫她宝宝了,说起情话毫不含糊。他在车上倾身吻她,衣领上还有从夜场赶来的烟味,辛辣刺鼻,蛮横地占据她所有的感官。

“小梧,要不要和我认真相处试试。”

陈桑梧吐了,生理性反胃地别过脸去作呕,用玩笑盖过恶寒,“徐淮,如果你没出去乱嫖,我们还有可能。”

飘飘荡荡过了几日,她还是上门和陈桑晔主动求和,兄妹之间,隔着血缘的红线,互相伤害仍旧不计较隔夜仇。

陈桑梧单方面服软,原本在国外就没做出事业,小众设计师和沪区的咖啡店主理人一样是营销出来的空壳买卖,陈桑晔是给她还卡贷的金主,她只能忍气吞声,带上甜品求饶。

二十多岁了,他们近来还在因为婚事频繁地发生争吵。她在陈家二老面前装乖,高中时自作主张占领陈桑晔名下的房产里办跨夜派对,挑战哥哥洁癖的底线。

她眼里的陈桑晔,分明是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虽为兄妹,长相外形南辕北辙,只有眼下的小痣长在同一个位置上。

徐淮的吻让她胃里泛起恶心的酸水,客厅满地烟头,撞见陈桑晔的狼狈时,鬼使神差她剪下陈桑晔的头发采样。

“你看到徐淮吻我了吧。”

看吧,陈桑晔也清楚拱手让人的滋味好受么。她自嘲地陪了根烟,等着陈桑晔清醒,思量起下一步攻略简时衍的计划。

近日,报告单出来了,陈桑晔和她没有血缘关系。

大脑过电般失去思考的能力,从前掠夺欲令人颤栗,她的心理早就得病了,自小没接受过情绪正反馈的人,追求侵入式甚至是毁灭式的共生关系。

物竞天择法则,陈桑梧大概拥有难以存续的劣等基因,凭着姣好的外貌得以遗传诞生的机会,这具身体开花结果都是烂掉的。

她缺点脑筋,如果不是陈家人,那她即将失去如今拥有的一切,所以在秘密被人发现之前,别无他法,陈桑梧要找到救命稻草。

“陈桑晔,你应该很恨我吧。”

地点在陈家祠堂,刺眼的报告单摊在桌面,显然陈桑晔早已知晓真相。血液里叫嚣着病态的亢奋,她甚至想冲上前掐死陈桑晔的脖子。

“陈桑晔,我知道你喜欢我。你的心思龌龊又恶心,从来不敢承认,所以你让我跟在简时衍的身后当跟屁虫,做众人眼中的疯子。”

这就是他急于让她嫁出去的原因吗?无论陈桑梧的身份是不是陈家人,徐淮知晓与否,都不会拆穿,凭借共同长大可怜到家的情分,她当个废柴小夫人安度余生。

在她继续拆台前,陈桑晔扣住了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嘴唇,掠夺她口腔内所有的呼吸,用独有的方式占据徐淮曾在此处沾染过的痕迹。

哥哥撞开了她的身体,冷淡的神色配上粗暴的手部动作,险些让她变成为性而生的工具。

下身在极致的亲密里,宛如鱼嘴开合,流溢出潮润的粘液,变成暧昧湿淋的水声。

很久了,她很久没和陈桑晔拥抱过了。另类的拥抱,欺宗灭祖,尖刀在花道里狠狠地刮。

陈桑晔带着审视的意味,用手指搅弄起她的下身,“在国外和多少人做过了?”

起伏的动作剧烈,蛮横而激烈的干法让人眼冒金星,陈桑梧缩成一团,不断抬高臀部适应酥麻的感触。

她出了很多汗,滑落到大腿上,与陈桑晔的体液交融。

男人的话刺激她的神经,陈桑梧羞愤地甩了他一巴掌,在脏污的爱恋里,她是秩序的乱源,把后路断得一干二净。

她如今无路可走了,索性那也别想好过。

喝醉后想要变成小鱼,四面八方向自由。

偏听偏信如同潜行的蛇,见不得光,陶枝念抬眼,在储物柜的反光里撞见脸上复杂的表情,镜中人僵硬地扯起嘴角,抬步从柜子后慢悠悠地走出来。

“陶老师,一个人来泡汤泉?”

许韵脸上闪过错愕,很快恢复如常,更劲爆的加料还没来得及传播,正好被当事人撞见背后嚼舌根。

同事间装起假面寒暄家长里短,八卦并未戛然而止,留下意犹未尽的苗头,陶枝念加入对话。

“看来许老师和简老师特别熟悉啊,之前撞见您约简时衍去北山采风呢。”

佯装恍然大悟,女人眸中盈起笑意,狠狠地叹了口气,“这位简老师也真是的,平日里装得清高,背地里都隐婚了,原来还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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