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走(1 / 3)

因为圣坛上非常冰凉,于真几乎感觉过了一生一世,身体的反应才上来,中间她好几次想问kasia可不可以停了,但是她忍不住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询问功亏一篑。

终于……

于真无力的瘫倒在圣坛上,她的视线一瞬间有些模糊,教堂顶端巨大的管风琴在昏黄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美感,还有那教堂顶端的玻璃油画……感觉放佛穿越到了那座日本小樽的宗教玻璃博物馆里面:自己躺着,躺着,四面八方的宗教题材的玻璃在自己的上方静默的注视着自己。

而对于kasia,这一瞬间,她几乎屏住了呼吸——太美了,太美了,就像是一幅受难画一样!爱人躺在圣坛上的样子……

自己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kasia突然想起afra对她说的“那个时候,你让我立刻去死我都心甘情愿。”——

kasia在胸前轻轻的画了一个十字,她由衷的感谢上帝自己能够目睹此刻,感谢上帝让自己能够拥有这样的珍宝。

末了,她一步一步走上圣坛,将吻轻轻的落在于真有些薄汗的额头。然后面露虔诚的赞叹:“你真美。”

于真尝试动了动,感觉没什么力气,kasia的脸在她眼中也有些模糊,她有些软的开口:“我要下来。”

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被kasia抱了起来。一步一步,她感觉kasia抱着自己一步步的从台阶上走下。她的视线落在两边的教堂的玻璃上,那些红色、蓝色、彩色的玻璃在凌晨前的黑暗中发着一点点幽光。

kasia将她放在了第一排的长椅上,将于真的身体扶正,然后轻声问她:“你感觉怎么样?”

于真揉了揉眼睛,她想去掉自己眼里的水雾,更加清晰的看周围的一切,kasia的声音又传过来:“你的睫毛真漂亮。”

好了,现在视线清晰多了。于真稍微清了清嗓子,说:“印度裔的睫毛才是最长的…我也不想做这些forepy了,就像你经常对我的那样…说吧,kasia,履行你的承诺。”

“好,当然。”kasia微微一笑,她说:“我能从夸奖你开始吗?我觉得,在任何意义上,你都是一个非常高尚的人。你为了那个更年轻的受害者,牺牲了自己,这是非常高尚的举动……我真心这么想,亲爱的真,我非常感动,也非常敬佩你这样做。我仍旧记得我们刚交往的时候,你常常在社交软件上发‘我爱上了一个捍卫正义的人’。我认为,这样的头衔,冠在你身上,你当之无愧。”

于真有些无奈和无语,她稍稍的仰头,看了一眼变得清晰的教堂顶部的管风琴,说:“快进一下可以吗?”

kasia也没觉得有什么,她稍稍偏头,继续说:“正是因为你的举动,我想要直接告诉你事实……你曾经上过政治学的课,你知道乔治奥威尔在他的书中是怎样描述过去与未来的关系吗?”

于真的视线暂从kasia脸上移开,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退掉了那门课…太难了。”

kasia觉得有些好笑,她知道于真为什么会不好意思,因为当时这门课于真宣称“是为了更多的和kasia有话说”而去专门上的。kasia也没有追究,因为她接下去要说的话,很可能会让她的宝贝大惊失色:“他说‘谁控制了过去,谁就控制了未来’。所以,你看,未来怎样是建立在过去怎样的,对吗?”

于真还没有听出什么端倪,她谨慎的点点头,继续等待kasia说完。

kasia脸色有些郑重,她凝神,说:“你的抑郁症状,这的确确有其事。我们希望能够有系统的治疗,包括的一定的药物干涉让你的心情保持一个较为愉快的水准。而之前的你说的记忆,例如你昨天重复的,我对你的whi/p,afra在a国对你做的事情等等,它们都是真的……”

这个答案像是重锤一样重重的敲击在于真的心房,她有些哽咽,她的眼睛不受控制的有些湿润,她摇了摇头,有些痛苦:“那那你们为什么要骗我?”

kasia有些心疼的看着红红的眼圈,但她的表情仍旧投入而认真:“因为你需要放松——”

放松?这是什么回答?

“你到底在说什么?”于真语气有些激动的质问。

kasia用左手拇指滑过自己的下巴,她顿了顿说:“其实,我们知道你一直在做什么,以及你一直想干什么……我们并不觉得恼人,反而觉得有种可爱的倔强,就像,就像你碰见了林中倔强逃跑的…”

见于真表情肉眼可见的低沉了下来,kasia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改了口:“就像生机勃勃的动物,很有生命力。”

看着于真仍旧带着鲜明愤怒的眼神,kasia还是继续:“你到伦敦之后,身上其实是有定位装置的…而那个定位装置,刚好,因为afra在西雅图的公司技术改进,具备了一定声音记录的功能。本来我们并不想使用这个部分的功能的,不过…不过机缘巧合之下afra在泰国与她的朋友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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