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1 / 5)

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生锈的铰链在沉重的推力下不情愿地转动着。姬玛光秃秃的头皮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反射出一层油亮的光泽,汗珠顺着她深邃的额头轮廓滑落,在颧骨上短暂停留,然后消失在她紧绷的下巴线条里。她的双手被铐在身前,手腕上残留着上次“治疗”后未完全愈合的擦伤,皮肤呈现出紫红色的淤青。囚服——那种粗糙的灰色布料,早已被汗水和不知名的液体浸透,紧贴在她健美的身体上,勾勒出每一块肌肉的轮廓:肩膀宽阔而结实,背部线条分明如同雕刻般深刻,腰部收紧后突然爆发出两瓣圆润的臀肉,即使在松垮的布料下也能看出其惊人的弹性。她的大腿内侧黏着一层薄薄的汗迹,走路时摩擦产生的微弱声响在死寂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快点,黑鬼。”身后的狱卒用皮靴尖踢了一下她的小腿肚,声音沙哑而不耐烦。姬玛没有回头,她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神冷漠地盯着前方的白色门框——那扇写着“医务室”三个字的门,每个字母都像是用刀子刻在她的记忆里。她的呼吸平稳而深长,胸腔里的空气仿佛被压缩成一团沉重的铅块,每一步都让她的乳头在粗糙的布料下摩擦得微微发硬。她能感觉到,那两颗深褐色的乳珠早已因为紧张和期待而挺立起来,顶在囚服上,仿佛两颗等待采摘的黑色葡萄。

医务室的门“咔哒”一声打开,一股消毒水和精液的混合味道扑面而来。姬玛的鼻翼微微翕动,她的舌头下意识地舔过上唇,尝到一丝咸味——那是她自己干涸的唾液。房间里的空气比走廊上更加浓稠,仿佛被无数次的呻吟和喘息压缩过,带着一种湿热的黏性。金属检查床位于房间中央,冰冷的表面在荧光灯下反射出刺眼的白光,床边的不锈钢托盘上整齐地摆放着一排器械:镊子、注射器、几根不同粗细的金属扩张棒,还有几瓶透明的润滑液,瓶身上沾着干涸的白色污渍。

米勒医生站在床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白大褂的袖口卷到肘部,露出结实的前臂。他的手指修长,指甲剪得极短,关节处布满浅浅的伤疤——那是多年“治疗”留下的痕迹。他的眼睛是一种病态的淡蓝色,瞳孔在昏暗的灯光下收缩成针尖大小,仿佛两个冰冷的钻头,正缓慢而精确地钻进姬玛的皮肤。他的嘴唇薄而苍白,此时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不含任何温度的笑容。

“又到时间了,jea。”他用塞比瑞亚口音浓重的英语说道,声音低沉而拖沓,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他的目光在姬玛的身体上游走,从她光洁的头皮一路向下,停留在她胸前两个明显的凸起上。即使隔着囚服,他也能想象出那对沉甸甸的乳房此时的样子——乳晕宽大而深褐,乳头肿胀得几乎要撑破布料,乳肉在每次呼吸时都会微微颤动,像是两只等待喂食的幼兽。

姬玛没有回答。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声,既不是同意也不是反抗,只是一种本能的声响。她的眼睛紧紧盯着米勒的双手,看着他缓慢地解开白大褂的扣子,露出里面的灰色毛衣。毛衣下,他的胸肌并不突出,但腹部平坦,可以隐约看到六块腹肌的轮廓。他的皮带扣在荧光灯下反射出冷光,皮带下的裆部已经微微隆起,一条明显的凸起从拉链处延伸出来,顶在黑色的裤料上。

“脱了。”米勒下达指令,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像是一把刀子划过玻璃。

姬玛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她没有动。她知道规矩:如果她不自己脱,他们会帮她脱——而那个过程会痛苦得多。她的舌头再次舔过干裂的嘴唇,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然后,她缓慢地抬起手,十指交叉抓住囚服的下摆,将布料向上掀起。空气瞬间接触到她的皮肤,让她的乳头更加硬挺,仿佛两颗黑色的子弹顶在胸前。

囚服被她一点点脱下,先是露出小腹,然后是肚脐——一个深深的洞,里面积聚着细小的汗珠。接着是她的乳房,沉甸甸地弹跳出来,乳晕宽大而深褐,乳头肿胀得几乎透明,可以看到皮肤下青筋的脉动。她的乳房并不特别大,但形状完美,像两个倒置的水滴,乳肉坚实而富有弹性,即使不戴胸罩也不会下垂。在荧光灯下,她的皮肤散发出健康的棕色光泽,肌肉的线条清晰可见,从锁骨一路延伸到腹部,再消失在她的阴毛丛中。

她的阴毛被剃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层浅浅的青色茬,像是刚收割过的麦田。阴唇肿胀而湿润,内侧的粉红色肉瓣微微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黏膜在闪烁着湿漉漉的光泽。她的大腿内侧布满细小的汗毛,在灯光下反射出金属般的光泽。她的双腿修长而结实,小腿肚的肌肉紧绷,脚踝纤细但有力,脚趾甲被剪得极短,脚背上可以看到青筋的走向。

米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姬玛的阴部,那里已经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流下。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滑动,然后突然伸出手,五指张开,猛地抓住姬玛的左乳房。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她的乳肉中,指尖几乎触碰到她的肋骨。姬玛的身体瞬间绷紧,但她没有躲避。她的乳头在米勒的掌心中硬得发痛,仿佛一颗烧红的钉子。

“还是这么敏感。”米勒低声说道,他的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