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那個過度自信的組織副手被成功馴服(2 / 5)
感觉他如果再犯规,马提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这人手段多着呢。
就这样,他在这房子里住下来了。
他依旧没什么事情做,一样是坐马提要求他要做的运动,还有看电视。
但是电视里都是海棠文的内容,他听不懂,平时马提跟他讲话都是用国际通用语,他看了一下电视就觉得没趣,关了。
马提在安全屋的时候就教过他一套健身动作,大概是看他没地方可去也没事可做,怕他不运动伤身体。
臀推、抬腿、深蹲,大多是这些动作,运动起来的感觉很好,他也确实很间,所以没偷懒地每天做。
马提把工作全部搬到家里做了,有时他工作到一半下来,会坐下来和亚登一起看一会儿电视,会泡一杯好喝的咖啡给他喝,会跟他讲讲外头花园中的花草,还是和以前一样温柔,只不过马提不碰他了,说不碰就是真的一根手指都不碰。
亚登时不时就瞥一下马提那沉睡着的骄傲的男性器官。
他睡在主卧里,跟马提一张床上,因为这房子只有一间卧室,反正床很大,睡两个人绰绰有馀,缺点只是偶尔睡觉滚的靠马提近了一点,光闻他身上的味道都足以让亚登做春梦做到勃起,然后被痛醒。
有一次,他做完运动,在一楼的浴室里洗澡,血气方刚的,一时就连冷水澡都浇熄下身燃烧的慾火。
几天没自慰,阴茎时不时就要涨几次,涨的贞操锁微微陷进肉里,但就是挣不开束缚。
前面被勒固然不舒服,但更折磨的是禁慾难捱,亚登只要想到之前在马提身下的销魂日夜,便觉后庭麻痒无比。
他的头底在冰凉的磁砖上,在莲蓬头的水流下忍不住挤了一点沐浴乳向后探去,像是着魔一样的投入。
叩叩叩,浴室门被敲响,亚登整个人被吓得跳起来,脚底一滑,摔了个狗吃屎。
门外传来马提的声音:「亚登?你没事吗?」话中都是担心,但亚登已经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超能力还什么的。
亚登手一挥把水关了,说:「没事,就是脚滑了一下,怎么了吗?」
「刚刚快递送来了吹风机,我放桌上,洗完记得吹头发啊。」
亚登信他才有鬼,如果是这样那等他出去再说又好了。
总之,亚登是越来越觉得这个人捉摸不测,但同时心理的防线也在崩塌。
这栋房子就像一座荒野的孤岛,连煮饭都是马提自己简单弄的,只有人定时送生鲜过来。
顺带一提,马提的厨艺非常好,就算只是随便弄一下,那也是从夏威夷学到的稍懂的专业程度。
他还经常做亚登爱吃的,比他在国外留学时吃过的还好吃,也顺便教了一下亚登基本的厨艺。
餐厅的灯是暖黄色的,醃篤鲜的热气让餐桌对面的脸孔朦胧,那瞬间亚登觉得,其实又有什么不行呢,如果这个人会对我好的话。
不过就是bds的游戏嘛,他在国外也不是没见过。
如果马提想要这样玩,自己陪他玩也没什么,能爽就好。
所以那天晚上,亚登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这是两个人从亚登被抓回来那一天之后第一次在提起这件事。
「你说的奴隶,是什么意思?」两人还是在马提的书房。
「字面上的意思,就是奴隶,你只能听我的,你没有独立人所拥有的权利,你的权利皆来自我的给予,你的义务就是取悦我。」马提放下茶杯:「我并不是要把你当做杂役使唤,这点我不需要这样。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隶,我的小狗,我会使唤你,命令你,也会宠爱你,当然,也会让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亚登让在腿上的手握紧了,就是现在这个时候,他的屁股也在不断提肛,却缓解不了丝毫痒意。
但是他开不了口说我想要当你的奴隶,我答应这件事,所以他直接站了起来,缓慢地走到马提前面,跪了下去。
马提问道:「你的身份是?」
「奴隶。」
马提用手扇了一下他的脸,不轻不重,但是羞辱感让亚登的笼中鸟瞬间膨胀,他简直不可置信。
「我是??您的??奴隶。」他慢慢地又说了一遍,拣选着措辞。
马提没有说下一句,只是看着亚登。
亚登迟疑地又说了一句:「我是您的奴隶。」
「再一次。」
「我是您的奴隶。」这次篤定多了,马提终于说了下去。
「你的权利是?」
「??我的权利皆来自您的给予。」亚登渐渐抓到回答的方式了,所以下一题就答的很快了。
「你的义务。」
「让您开心就是我的义务。」
马提勉强感到满意,他摸了摸亚登的头发,像是奖励小孩子一样,摸的亚登一愣一愣的。
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想到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他的爸爸还没当上组织首领,也没有那么疯狂,当他带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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