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着一股一股的N水往肚子里咽(1 / 6)

“太太?”路丝说不出现在这种感觉是快乐还是痛苦,她的手举起了一瞬,又放下了,看起来像是想按着胸前的脑袋。

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寂静宽广的小客厅中,显得格外响亮,偶尔还会嘴唇张开的粘腻声。

“嗯。”oga头也没抬,睫毛如扇子般遮挡了底下的眼眸。

路丝的腿因长期的垂挂,又被手肘压着,逐渐麻痹,她动了动,便引起oga的注意。

白清卷着因充血而发硬的小奶头,将溢出的一滴奶水吸进嘴里,才松开嫩红小巧的嘴唇,吐出肿大的奶头。

一丝银丝缓缓断开,oga抬头问她:“怎么了?”

她已经决定要留下这个奶娘了,她的奶水香甜可口,没有异味,不像过去几天找的那些,总有些腥味,让人喝不下口。

对于自己的员工,她一般都是足够宽容大度的。

oga直视着另一端肿胀鼓鼓的奶山,有些跃跃欲试,但还是耐心等待着小奶娘的回应。

路丝犹豫着,小声请求:“太太,我的腿麻了,能不能”她想把脚踩到椅子边上。

可话未说完,oga仿佛恍然大悟,松开了固定在路丝身后的手,拍拍她的腰,难得微笑道:“跟我过来。”

路丝有些呆愣,又去哪儿?

她小心翼翼地下了桌,双乳在身前大动作地跳跃了一下,一边被吸走大半奶水,让她疼痛减缓,更显得另一边痛得发狂,路丝表情扭曲地轻轻托着肿痛的奶山,连忙跟上前方走远的身影。

顶尖oga的身材自然是常人而不及,路丝的眼神随着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惊叹而羡慕,就连那么飘荡的头发丝都那么让人移不开眼光。

oga的卧室距离小客厅不过几百尺,可进了房,路丝才知道天外有天,精致泛着光泽的浮雕装饰,轻软如水般的丝绸垫子,路丝不知道眼神该往哪放,太多好看而她从未见过的东西了。

白清才走到床前,想了想又迟疑了。

“你去洗个澡。”oga吩咐道。

路丝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她垂着头走进oga指向的浴室,红着脸在oga的眼光中脱下了奇怪的衣服,打开了水流。

感受着身侧上下扫看的眼光,路丝羞得快要哭起来。

“用这瓶。”

红色的沐浴露从墙边延伸出来,路丝伸手,清澈的液体便出现在她手中,一股不知名的果香味在浴室中熏染,满室香气。

“以后你每天洗澡都要问过我。”oga语气平淡中带点愉悦,她满意地谕示着。

“嗯。”路丝小声答应,她好像已经忘记自己是来打工的,听到这些不合理的要求应该反抗。

直到浑身赤裸地躺在柔软旷阔的大床中,侧着身体,让oga咬上肿胀的奶头,她才忽然醒觉,不是,她这是干什么?被oga迷晕了吗?

“啊~”一股疼痛从乳尖乳中涌上脑中,她好像全身都痛得僵住了。

“呜。”

“别哭。”oga抚摸着光裸的后背,仅是分神安慰一下,又继续与未通的乳头奋战。

从未吸过人乳的白清,只知道用力吸允,牙齿咬住乳晕固定,舌尖抵着乳头上下拨动,不知多久过去,嘴都吸麻了,似乎都有股血腥气,仍是吸不通。

白清困惑,又被激起了反叛的心思。

“太太,好疼,呜呜。”

小奶娘哽咽的娇声如同撒娇一般,oga叹了口气,松开了嘴里的硬立奶头,“好了,不哭了,不吸你了。”

路丝这会疼得不行,吸也疼,不吸也疼,看着太太转身平躺的侧影,心里又有些怪异。

她偷偷擦了擦眼泪,平缓着呼吸,在想:太太如果不吸了的话,她能走了吗?这,她没有光溜溜睡觉的习惯啊。

而且,哪家的仆人睡在主人的床上啊。

在微暗的光线中,她偷看着oga的侧脸,那双眼睛紧闭着,似乎在睡眠中,路丝考虑,如果她趁太太睡着后溜出去,会不会比较好,问起来就说

就说她回去休息了,对!就这么解释。

正当她静静等待着,偶尔看一眼面前的太太,忽然,oga睁开了眼睛,回头与诧异地她对视着。

那迷人的脸蛋古怪中又显着坚毅,oga说:“不行,吸不出来我睡不着。”

于是,路丝侧躺被推翻,身上压上了一副更柔软细腻的身体,“呜呜呜。”

白清俯趴在小奶娘的胸前,两坨乳山鼓鼓地隆起,却又比站着时显得小了许多,如水球般在身前蠕动。

她单手抓着鼓胀的一侧,挤起小山,山尖是粉嫩充血的红梅,小巧的嘴唇菱角分明,含住了那小颗果实。

“唔呜!”路丝挣扎了一下,反而让太太卸下全身的力气紧压,不让她挪动。

小手一紧一松地挤着奶,嘴唇用力地吸咬着,白清这次非要吸出这边的奶水不可。

“啊!”

似乎有什么古怪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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