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蠢羊羔整个拆吃入腹,深夜开包(12 / 14)

“刚刚发生了什么?被狗咬了没?”

“应该没事吧,田老师这么久啥场面没几过”

“田老师os:小场面,你们叽叽喳喳的,少见多怪”

……

我报了平安,还有人不信,我又开了直播,展示我完好无损。

“小可爱呢?那小可爱呢?”

我犹豫着抬眼看了眼笼子里的人,把摄像头反转。

“卧槽,这凶残的,田老师悠着点啊,别真玩死了,还想看呢”

“田老师威武,这肯定不乖了吧,刚刚饭撒肯定是他弄的!”

“欠调教的贱狗!”

“这凶残的,不会真被玩死吧”

……

后台秦哥和我说,就这样,继续播。

我说我手机刚刚坏掉一个,还破了一个碗,秦哥说别管,会报销。

我说,还有地板也磕了,他说通通报销。

好吧好吧,这班是一定要加了,这样都没逃过。

把手机架好,又开了两个摄像头接入直播。

匆匆转身出去了。

我跑到洗漱间,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滚难受,撑着洗手台大吐特吐,刚刚吃下去的饭还没来得及消化又尽数吐出来。

胃里搅动着像要从嗓子眼里跑出来自己倒一样。

好不容易吐完了,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着,狼狈地垂着,一双眼睛从下往上死气沉沉地盯着镜子里的人,像厉鬼一样,污浊着,死鱼一样的眼睛。

我被烫似的霎时撇开眼,蹲下,看着水管衍生进水泥墙里。

脑海里印刻着刚刚我手持木棒挥舞着向地上的人打去的一幕,那恐惧无助如羊羔的一样眼睛映着暴徒一样的我。

暴力因子在体内沸腾着,叫嚣着,灼烧着,催促着我向那猩红的血液进发。

放弃人性,奔向最原始的野兽,嗜血残暴。

……

洗水池点下水口被呕吐物拥堵,水溢满整个台子,水从台子的边缘的溢出,滴落在我头顶。

黏糊冰冷,我打了个激灵站了起来,充满地把下水口疏通,兜头给自己洗了把脸。

回到直播的房间,小羊仍旧趴在笼子里,急促地喘着气,左腿打着摆子,一副惊恐过度的样子。

我看了眼直播间,这群人已经开始叫嚣着无聊了,见我出来,又纷纷喊我继续玩。

我走过去蹲在笼子边,瞧了会,小羊左边脖颈通红着,之前被木棒抵着有些破皮了,身上的痕迹很快起了淤青,侧腰尤多,大腿也不少,右小腿被锁链牵扯着刚刚不知划了那个地方,弄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遍体鳞伤着,除了后穴刚刚养好外,没一块肉好的。

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准备给小羊的唇角擦碘伏。

他恐惧着后缩,我扯着锁链让他靠近铁笼边,掐着他的头发,给他擦药,头发一被抓,他马上安分下来,颤抖着贴着栏杆让我上药。

其他地方如法炮制,只是右小腿的伤口有些吓人,擦碘伏包扎,小羊疼得直抽气。

疼痛的喘息声让他更像一只被困在牢笼的狗。

他属于人的气息正在被碾压着,他有些应激了,恐惧遍布,他的颤抖持续的时间过长了。

给他喂了两片消炎药,没有镇定剂了,投了一颗安眠药,再扎一针营养剂。

起身看着小羊逐渐放缓的呼吸,我收拾东西出去了。看了下直播间,

“这也太不耐玩了吧,脆的跟什么似的”

“是刚刚打得太厉害了吗?”

“田老师好温柔诶,还给小可爱上药,爱了爱了”

“怎么不继续玩了,像昨天一样的”

……

我给秦哥发了一个,确定要直播他睡觉吗?

秦哥发过来几个省略号,

“围观的人还蛮多的,继续玩呗,玩死了算我的。”

我回头瞟了眼笼子里那漂亮的现在带着伤的小脸,

“这个我要玩久点,先养养吧。”

“你是不是不敢?”

“这样挺恶心的。”

“得得,由你吧,营业额达成就行。”

收拾东西出了门,去古街,去了老冯的店里。

廖云早早就在了门口拍手鼓了,看见还热情的打招呼,好像昨晚不欢而散没发生似的。

我心底暗暗记下一笔,这人不好对付了。

“诶,苗苗你脖子怎么了,破皮了,什么东西弄的?”

她忽然看着我的脖子诧异地对我说,说着还上手掰着看了看。

廖云进去问老冯要药酒了,我则慌慌拿手机拍了下,脖子通红一片,有一节浅浅的锁链环印子,两边还微微破皮渗血了,应该是早上被小羊用锁链甩到的,居然没感觉到疼,没发觉。

一看到伤口,就细细地疼起来,感觉脖子扭着都带点刺痛。

廖云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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