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煎后入开b雌X/指尖喉咙/骑乘/你大哥等着吃剩饭呢(27 / 34)
了出来,露出最软嫩脆弱的内阴,阎栩手指重重按压过雌穴的每一寸,上面附着的软刺简直就像蚂蚁一般一路撕咬过去,温明书抖如筛糠胀红了脸,在快感的侵扰下,只能无助嗬嗬地吐气。
软刺很快席卷到了兴奋地冒出头来的阴蒂,以现在温明书雌穴疯狂痉挛的状态,阎栩用手指稍微轻轻摸一下这个敏感的小豆,保证温明书就会十分迅速地喷一次。
然而阎栩眼神阴沉,快准狠地选择了用食指以及大拇指用力掐住了那枚阴蒂,让他被软刺完全包裹着疯狂挤压!
“啊啊啊——”
温明书尖叫着疯狂挣动,爆发了他所有的力气,束缚他的铁架被敲击着叮当作响,扭动着腰试图从这样可怕的触感逃离。
阴道口坏掉一般没有规律地抽动,温明书感觉连带着身体里小巧的宫腔都被刺激着不断收缩,触电一样的酸软,数不清的体液喷涌而出,一瞬间双腿膝盖之间失禁一般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可是阎栩并没有因为温明书潮吹而停下手里的动作,他就像对待一块完全没有任何感觉的软肉,持续不断地揉搓,频率甚至越来越大。
“停,唔停下!咿呀——又要,呜啊——”
一次潮吹还没有完全停止,身体又被持续施压挑拨无缝衔接到下一波高潮,温明书眼前发白,耳朵里响起激烈的嗡鸣。
紧接着,那带附着软刺的另一只手更是探入了雌穴内,碾压过层层逼肉,直捣里面最敏感的骚点攻略。
一下子,两处敏感的地方不间断地被大力挤压,用软刺残忍刷弄,互相连接着,泛起火辣辣的钝痛。
“唔呜啊呃”好痛苦,这样持续不断的快感就好像他变成了一个只需要高潮的性爱娃娃
温明书失声地脑袋歪倒在一边,一双眼扭曲地翻白,张开抖动的双唇,连舌头都含不住地无力吐了出来,扯出一条长长暧昧的银丝要不是偶尔能从耳朵里滚出几声颤抖的音节,几乎让人以为他没有了声息。
一向看上去恬淡温婉的男人,面部现在被高潮逼得几乎扭曲,脸颊肉都不住地抖动,阎栩看着呼吸急促,沉重地喘息,面具一般的脸上露出一个难得的笑脸。
“明书你好像坏掉了”被他亲手,玩怀的。
大拇指继续摁压肿大的阴蒂,阎栩继续往雌穴内塞进去两根手指,四根手指在不同方向苛责不断抖动的雌穴,撑开,让雌穴强行张开一个能够再容纳一节手指的空洞。
阎栩死死盯着里面痉挛的内壁,借着灯光看见里面敞开了一个口子的宫腔,手死死压着温明书的耻骨,将手指努力伸到了最里面,用指腹上的软刺抠弄那一个小口。
这已经是手指能够到达的极限,阎栩咬着牙将手指狠狠刺了进去,软刺扎在娇嫩的子宫口,阎栩感受到随着宫口含住了那小节手指,身下的温明书身体瞬间僵直。
手下的雌穴一下变得更加温热,尿道口颤颤巍巍地哆嗦,一道淡黄的体液顺着阴阜滴下,在不间断高潮四五次后的温明书彻底昏了过去。
阎栩抱着他,在男人没有意识后才敢疯狂地吻着他的每一寸身体。
“明书明书明书明书”
反反复复,呓语一般,阎栩轻声念着温明书的名字,他跪在地上,颤抖着唇在温明书嘴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恳求“爱我,好不好。”
暴雨依旧再下,白日里的天都黑沉的像傍晚,当真正夜幕降临窗外伴随着狂风的呼啸更是像一个吞噬人的黑洞。
温明书窝在阎熙的床上,双腿之间弥漫干涩的酸痛,那硅胶手套上可怕的密密麻麻突起的触感还仿佛停留在他的雌穴内,仅仅只是逼肉之间正常的相互触碰,都能敏感地引起温明书对于快感的恐惧。
他想要解药,阎栩便用身体例行的告诉了温明书这唯一的解药便是,用尽一切方法刺激身体在短时间内多次高潮,让身体彻底处在一个对情欲的不应期,这样就可以缓解那无时无刻存在,干扰神智的欲望。
比起缓解的方法,温明书却觉得倒不如说是另一种地狱。
他低头看着自己阴茎根部束缚着的一个小环,和阎栩志强给他戴上的项圈是相同的材质与设计,唯一不同的是,他上面有一个电子锁,需用用指纹解锁才能解开,要不然他无法进行任何的射精。
以及排尿。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阎栩是这样对他说的,语气平淡,好像他这么做真的是出于关心温明书的好意。
“至于排尿,明书你不还有一个尿道吗?上次阎涂抽你的时候,你不就用那里尿了。”
温明书觉得阎栩在用这样的行为向他表达不满,尽管少年面上没有表象出丝毫迹象,甚至他出言询问也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一下变得微妙起来,尽管他们的相处依旧和之前没有区别。
至于阎?,那更是和他一见面就没有好脸色,温明书现在知道阎?这样的人,他要是摆出乖顺姿态说几句软话少年就会被他给哄好,可是温明书不想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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