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从一开始就这样配合他就不会遭受后面的那些/可怕的想法(12 / 13)

咽一根阴茎而泛起情潮,像现在这样,让自己不断去思考如何用技巧去讨好

龟头抵住喉管,温明书低下头使力,让那根阴茎一点一点往身体里面挤进。阎栩的阴茎确实在三兄弟中是最长的,温明书被塞得不断干呕,仍旧有一大截露在外面,忍不住退了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观察阎栩的神色,可是依旧没有任何波澜,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坐在沙发上没有生气的人偶,任由温明书处置。

阴茎已经被他口水泡得彻底湿润,温明书注视着阎栩的双眼,攀着他的膝盖直起身来,分开腿坐在了少年的腿上。

其实温明书很久之前看到过一个理论,将虚假皮囊穿得再好的人,也会在性爱中无意识暴露出他内心最真实的一面,毕竟生理的本能很难掩盖。

阎栩,你的真实一面是怎样的呢。

温明书俯下身亲吻阎栩微薄的双唇,舌头柔软地挤开紧闭的嘴唇,在舔上齿贝的一瞬间,阎栩便松开将温明书的舌头迎了进去。

舌头纠缠,一开始温明书笨拙地挑动阎栩的舌头,却很快被少年占了上风,阎栩的舌头简直就像蛇一样,挤压缠绕着温明书的舌头,让他失去了回应的力气,被动地被含住吸吮到发麻。

温明书伸手解开阎栩的扣子,手指抚摸着少年的肌肤,感受到了那胸膛之下快速的搏动,阎栩的心跳明白地告诉温明书,他并没有面上看上去的那么风轻云淡。

突然,温明书回想起来,这还是阎栩第一次在他面前裸露,以前哪怕是做爱,少年衣服都是永远穿得一丝不苟

唇舌分开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温明书耸动着下半身,让自己的下体不停蹭动着着阎栩勃起的阴茎,哪怕隔着裤子那股炙热都能被感知的如此明显

温明书伸出舌头,一路舔弄阎栩的脖颈,胸膛,他凑得如此近,在那昏暗的灯光下似乎看见了一道很浅的痕迹。

那是一条相比其它肌肤较白的痕迹,像是用什么锋利的东西仔细切割,再细心的缝上,若不是他凑得如此近,又这样仔细的端详,那些痕迹浅淡的几乎看不见。

这些还痕迹不止一条像是某种手术残留下来的

温明书脱下裤子,让自己的雌穴抵住了阎栩的阴茎,撑着阎栩的肩膀咬着牙让自己往下坐。

“嗯”身体被撑开,温明书不住发颤,随着龟头一点点挤开雌穴内壁,腰都开始发软。

“这么紧?阎熙昨天没肏你?”

“他都病了嗯啊——”一个分心手突然没撑住,温明书整个身体用力坐了下去,阴茎没有任何缓冲地冲到身体最里面去,刺在紧闭的宫口。

温明书高仰着脑袋,刺激地腿肉战栗,穴肉咬住阴茎不停绞动,分泌出汁水沁润阴茎,缓解那难受的紧涩感。

“我还以为以他的个性,再病都会强撑着肏你呢”

阎熙确实是这样的人要不是因为他现在不能勃起,就算阴茎不进来,手指或者舌头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进到他雌穴里去。

“啊嗯”温明书摇动着腰,雌穴套弄着阴茎不停地吃入又吐出,那阴茎只是捅了宫口一下,就好像一下彻底摁下了情欲的开关,身体里弥漫的水意变得越来越多。

“嗬嗬”温明书闭着眼睛都不敢看阎栩的双眼,身体酸痒的叫嚣着不满足,撑着少年的肩膀不停扭动臀肉,重重坐下。

男人的动作完全称得上放荡,阎栩垂下眼就可以看到他那两瓣肥厚的阴唇几乎被撑成了一片薄片,阴茎刺入就哆嗦着紧缩,被阴茎蛮横地肏得微微往身体里面陷。

阴茎没一次进入都毫不留情地一路碾压过敏感点,径直撞向宫口。

小腹痉挛一般抽痛,宫口已经被撞开了一个小口,饥渴地不停张合含弄着冠头,像一张有自主思维的嘴。

“嗯啊——”温明书浑身发软,爆发一声高亢的尖叫。

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地跟随着重力,整个人坐了下去,过于长的阴茎像把利刃,直接毫不留情地进入子宫,结实龟头碾压着子宫壁,把温明书小腹都顶出了一个可怕的凸起。

“嗬啊”喘息都在颤抖,温明书的手控制不住地掐着阎栩的肩膀,每一次阎栩的阴茎全部进入到身体里面,他都有种子宫要被少年给捅穿一般的恐惧。

阎栩比他想象的还要能忍,雌穴已经是一种接近癫狂的状态,用一种温明书都脸红的媚态讨好又饥渴地包裹阴茎吸吮,可是少年却依然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不进行任何动作。

温明书坐在阎栩身上好一会才冒着薄汗缓了过来,不满足的瘙痒持续催促着他的大脑,快一点,再用力一点,让胯间的硬物狠狠奸淫他那口雌穴。

“帮帮我求你了”温明书艰难地让自己抬起臀部,雌穴贪婪地将阴茎咬得太紧连抬起来都费劲,才扯出两个指节的距离身体又控制不住无力地坐了下去。

脚趾紧缩,温明书无助地紧抱阎栩,整个身体震荡,仅仅只是简单地抽插了加下,那淫水就犹如洪泄一般不断冲刷体内的阴茎。

高潮过后的温明书舒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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