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3)

…”

&esp;&esp;“不过三日,第四日晚便能回宫。”容瑟打断他,“何况皇帝又不批折子,若真有要紧的,那就送到城外行宫,快马也就不到一个时辰,有何好担忧的。”

&esp;&esp;这话是命令而非商量,说完便是定下的意思。

&esp;&esp;容靖勉强笑道:“就如皇叔所说。”

&esp;&esp;梁慎予忽而出列道:“陛下与王爷亲至太庙,晋北军愿护卫圣驾,以免有人心怀不轨,伤及陛下王爷。”

&esp;&esp;容瑟下意识瞧了眼容靖,见他那副欲言又止的幽怨模样,一时间有些烦躁,轻轻蹙眉,起身道:“准了,无事就都散了吧。”

&esp;&esp;他还别扭着原著的剧情。

&esp;&esp;容靖靠执着深情打动梁慎予。

&esp;&esp;自己本是个反派,还是个外来户,仿佛是言情小说里穿越女抢走原本女主气运的那个恶人。

&esp;&esp;可容靖又不是个好东西,他凭什么要吃哑巴亏?

&esp;&esp;散朝后容瑟要与朝臣们再议事,就在宫中的灵晖阁,三省六部九寺的官员都要在场,包括得了个太尉名头的梁慎予。

&esp;&esp;国家大事容瑟自然懂得不多,就只能听朝臣们依次分析,好在匈奴畏惧大晋战神的名声,国内也没有天灾人祸,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事需要处理。

&esp;&esp;等议事后,梁慎予还得去晋北军中检兵,两人便要在宫门口分道扬镳。

&esp;&esp;“我去军中瞧瞧。”梁慎予对容瑟低声说,“午膳前一定回府。”

&esp;&esp;“谁管你什么时候回来。”容瑟睨他一眼,添一句,“又不是你家。”

&esp;&esp;言罢便上马车,绝尘而去。

&esp;&esp;另一边驾马车等梁慎予的松言叹为观止。

&esp;&esp;等去军中得跟巫孑说说,他竟然在战场以外的地方,从爷身上瞧出了老侯爷的身影。

&esp;&esp;第49章 醋意

&esp;&esp;“容瑟非让朕跟着去,”容靖忧心忡忡地蹙眉,“该不会是察觉什么了吧?”

&esp;&esp;曹伦刚从灵晖阁回来,眼见着摄政王和定北侯举止亲密,此刻脸色不怎么好看,沉着脸说:“想必是怕出城这几日京中有变,不过有晋北军护驾,不见得能成事,陛下,不若再等一等,冬至祭祖祭天再行谋划也不迟。”

&esp;&esp;怎么不迟,容靖都要急死了。

&esp;&esp;也不知容瑟怎么迷惑了定北侯,以至梁慎予日日围着他打转,容靖又酸又委屈。

&esp;&esp;他为了定北侯到这个年纪都不曾娶妻纳妾,他梁慎予却视而不见,凭什么?

&esp;&esp;“可是舅父,母后还在容瑟手里。”容靖故作出一副为难的神情,拧着眉头说,“皇陵那边全是容瑟的人,想钻个空子瞧瞧母亲过得如何都不行,朕实在担心。”

&esp;&esp;曹伦信以为真,还当他是真担心曹太后,这皇帝一无是处,却还算孝顺。他想了想,叹道:“也罢,那就搏一次,定北侯如今也不可信,兵权外落,于我们不利。”

&esp;&esp;容靖垂下眼,冷笑,“容瑟那条毒蛇能容下谁?舅父可别忘了,梁慎予也坏过他的大事,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子,早晚会找回来这个场子,我们只要等定北侯吃过亏,他自然会知道该站在谁那边。”

&esp;&esp;曹伦欲言又止。

&esp;&esp;他也觉得容瑟是个清冷无情之人,手段激烈狠辣,可这段时日容瑟一改之前的行事作风,从朝政上也能瞧得出他行事温和许多,尤其此次霁州冤案,不仅让禁军总督彻底成了自己门下臣,在霁州坊间也是贤名远扬。

&esp;&esp;何况定北侯手握晋北兵权,又与宜州唐氏关系密切,这等助力,他总不会自掘坟墓地去得罪。

&esp;&esp;半晌,曹伦忽然说:“摄政王不会蠢到在大局未定之前对梁慎予动手,他必然是有其他条件打动了摄政王,这段时日,摄政王与秋家可没什么往来。”

&esp;&esp;甚至秋子寒躺这两个月,说不定都是摄政王一手促成。

&esp;&esp;容靖不知内情,“那又如何?”

&esp;&esp;曹伦说:“大晋与匈奴人纠缠了这么多年,年年打仗,户部喊穷,兵部无人,连卫尉寺的兵器库也供应不全。”顿住须臾,他才接着说:“前线吃紧,梁含章三次急报,不求援兵,只求粮草与武器,上任不满一年的秋思楠不知为何拿不出兵器,送了堆陈年旧物去前线,也就是那年,孤竺岭大败,羌州数城沦陷,梁含章父子三人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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